要是有别的路可以走,你还会继续留在这里吗。衡冶说:“哪里跟哪里呀,我只是在寻找另外的一种享受,好比天上的鸟找不到树枝,水里的鬼脸画不出琴弦。”
期许说:“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水里的一张脸,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弹着那把破琴,我又听不懂。”
衡冶说:“我看到的是你的内心,好比这水波里的水一样,是清澈的时候才有的灵动。”
期许说:“你真的看到我了吗,不可能,我隐藏的这么好,你怎么会看到我。”
衡冶说:“想看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因为风有时候会吹起树叶,在树叶的阴影下,你无处躲藏。”
期许吹起树叶说:“什么树叶,这是我的鼻孔,你弹的什么琴,怎么这样好听呀。”
衡冶说:“清风思虑,月上有人。你可曾想到一个熟悉的人,身边的人都可以。”
期许说:“看都看到了,还想什么呀,想都想不出来,是道亦有刀,是名亦是明。”
衡冶说:“道是远了点,不过前行的路一直都在,名是差了点,不过字还是可以用的。道如果非要加上另外一面,我认为道可为纛,名如果非要加上一个期限,我认为名可为民。凡间的人情冷暖,又有谁说的清叨的明呢。”
期许说:“人为何会有那么的七情六欲,还带着离伤别景。像我一样那该多好呀,我只需要一张脸,就能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还有你衡冶每天陪着我,给我弹琴听,我的脸都好看起来了,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
衡冶说:“期许可是水中鬼,即是水中鬼,又为何只得脸,而又不得身呢。”
期许说:“我的身子不好看,你一定不会喜欢的,不过我可以用水挡住身体,给你一个想要的冲动,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反尔会珍惜,得到了又会胡思乱想,说一些自己都认为没有道理的话,难道你也是这个样子的吗。”
衡冶说:“哦,我认为呀,得到了总比放着好吧,至少还能把玩在手上,扰来一身的骚,至少别人如何的谈论,那也只是他们一香情愿罢了。”
期许说:“公子,为何迟迟不愿弹下一曲。是我打扰了公子,让公子心生忧虑了吗。”
衡冶说:“期许是我的知己,我高兴还来不急,怎么会心生忧虑呢,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与你素说,这才会有一些愁眉被你看见。”
期许说:“有什么事情,大不了的,我可以替你去教训教训他。”
衡冶说:“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些天外天客,楼外楼主,鬼里鬼土,门上门人的败笔罢了,若期许能为我代劳,衡自当感激不尽。”
期许说:“什么话呀,句子听不懂,能说的直接一点吗。”
衡冶说:“期许在这里听我弹琴,有些时日了吧,我每日都带着心事过来,你将我的心事读略,有了一张和我一样的脸,你用我的脸,在外面招摇过市,可畏自不量立了吧。”
期许说:“公子,你都知道了呀,我好像没干什么坏事,最近也只是交了一个女朋友,这么快就被公子你给发现了。”
衡冶说:“既然是仙就要有仙途,既然是鬼就要有鬼境,你无缘无故的闯进人类的世界,会给多少人带来困惑和打扰,至于交女朋友的事情,我也就不再过问了,趁着现在还有大好时间,赶紧收手,留得身后名,也可修路成仙呐。”
期许说:“我才不呢,人间那么的好玩,他们不懂得如何运用大自然的法,所以我就只好来帮他们了呀。”
衡冶说:“你帮他们,你帮的了他们吗,他们是人类,带着变叛和贪婪,这是人的本性,要想去本还真,是多么的复杂,就算你有千年的道行,可那些狡猾的人类,还会想出更多更狡猾的诈术来骗财骗色,从而赢得自己的时间。”
期许说:“其实,人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的可怕,只是他们走错了一条又一条的道路,才会有那么的误解和亵渎,不过后来他们也能学会反思和谅解,很大程度上软化了恶意的行为,文明才会有序可寻,有律可辩,有真可答,有理可行。”
衡冶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凡人会一错再错,或者将错就错呢,明明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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