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晚。”
他说:对不起,“我喜你”这话,不该由你一个女孩来说的。
汤倩不由慨:“这件事告诉我们,再喜一个人,也不能丢掉自我啊。”
可就在电话拨通的那一刻,熟悉的来电铃声自后响了起来。
叶景笑着笑着就哭了,跟个傻似的,在床上狂鼻涕。
那是她在学校录音棚两百块钱录来送给曼珠的歌,曼珠在浣溪的帮助把副歌截了来,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铃声。
“你昨天晚上又冇给我发简讯,我不开心了,现在就要见你。”
好好的电话,忽然在那一瞬被人挂断。
陈秧则表示:“小叶也脱单了,寝室就我们两个单狗了。”
陆语冬哪里听曼珠说过这样孩气的话,欣喜之间更笑得合不拢嘴,笑着反问:“那怎么办啊?我也不会飞啊,你再等等呗?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
那一天,两人暧昧了半年,明人都看得是在恋的人,终于是戳破最后一层窗纸,走到一起了。
如果不是昨天,看见了她耍小心机翻车时的小心翼翼,看见了她被穿谎言时那气呼呼的暴躁模样,他都不知,原来那个女孩,是那么的鲜活。
陈秧笑着推开了汤倩。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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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也可,生气也可,装瘸忽悠人也可,大吼大叫也可。
汤倩随开了个玩笑:“要不考虑一我?富婆,饿饿,呜呜,饭饭……”
她不要借酒浇愁了,她要去约会,真真正正的约会。
他说:多么幸运,我喜的人,也喜我。
午最后一节课上完后,陆语冬把书本放回了寝室,刚校门就接到了曼珠的电话。
陆语冬诧异转,只见曼珠就站在她的后,眉弯弯,十分自然地上前两步,挽住了她的胳膊,于她脸颊轻轻落一吻。
陆语冬明显觉四周有无数双睛朝这边望了过来,一时怪不好意思的,忙红着脸低问:“你,你怎么……”
“怎么这个给我打电话啊?”陆语冬心本就不错,正准备自个儿无聊地回家时,接到了曼珠电话,就更开心了,“我刚校门呢,晚就去酒吧陪你。”
陆语冬给予了最真诚地祝福,也算是松了一气,从今往后,总算不用再看叶景每天那么努力地装乖巧、装柔弱了。
“嘟——嘟——”的提示音,吓得陆语冬以为曼珠生气了,低忙往回拨。
他说:我只是胆太小了,你要不喜,我都可以改。
为了庆祝这特别的日,叶景愉快地鸽了陆语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