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故半跪在地,束的墨发散开,一时灵力透支,以至于连平日从不收起的幻形术也无暇支撑。
若不是谢微之也是个不能用常理揣度的怪胎,还真没办法他的真正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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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萧故看过,他便都能丝毫不差地施展。
‘但没有名字,我要怎么称呼你?’
不过谢微之也不打算真伤了萧故,若是他一意藏拙,肯低认输,谢微之自然会停手。
她散漫地叹了气:“打架真累啊...”
她该说,不愧是天命之么?
“萧故,我饿了。”谢微之枕着手,慢悠悠地说。
他们认识这许多时日,的确不该再用化名相称。
谢微之想,这家伙不愧是天偏的天命之,这样的天赋,要是传扬去,恐怕那几位修真界的老不死,都要山抢着收徒了。
一个时辰后,灵力完全枯竭的两个人并排躺在山巅草地上。
“我叫晏平生。”
以萧故方才展的实力,越境挑战元婴全然不在话。
但萧故没有。
但那符阵之中,有许多是谢微之当年自创的符文,理说,萧故今天也不过是第一次瞧见。
脚一转,青竹在她手中,便是一柄锋锐无比的灵剑。
谢微之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面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你父亲姓晏,那你的名字叫什么?”
“谬赞,也不过就是比旁人记好了些许罢了。”萧故谦虚。
就在最后一刻,萧故左手诀暂且挡住符阵,右手动灵力在空中画一又一符文。
飞斩,谢微之轻笑:“看好了,这一式,叫飞鸿踏雪!”
也就是说,他只是看见谢微之写,便能立时复刻完全一样的符阵,这等天赋,实在不得不叫人叹一声可怕。
符文、阵法、剑法、法...
“那你还不肯停手。”萧故也很久没有会过这样灵力恢复赶不上消耗的滋味儿了。
谢微之牵了牵嘴角,她方才的确是见猎心喜,这才将自己会的法术都在萧故面前都一一施展了一遍,没想到,他竟然都接了。
这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明明已经压制住了阿修罗血脉的弑杀之念,却不肯停手,可苦了他这个当陪练的。
谢微之双眸飞快掠过一抹兴味,改了站姿。
*
‘虚空之中,除了我,本没有有灵智的活了,要名字什么。’
谢微之却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愣在原地。
若非是看一便能将什么都学个七八分,萧故也不能区区十九年秋便会了一七八糟的本事。
“若是你及时认输,我就停手了。”
萧故便向她伸手:“那就起来吧。”
她突然转到这个话题,萧故不由一怔,反应过来后坦:“平生。”
她当然应该惊讶,因为萧故现在画的符文,和方才她画的,一模一样,没有一错漏。
她中喃喃:“平生...”
谢微之笑意微顿,中不由一丝惊。
底红莲隐去,只余一灼,谢微之抬手碰了碰右,眸中已恢复了一片平淡。
谢微之跷着,明明生了一张人脸,一举一动却都透着随的洒脱,像自在的侠客多过绝人。
他抬,一双桃潋滟,如桃,因着五官天生便有一雍容之,也并不会叫人觉得轻浮:“微之,你手,可着实不留面啊。”
他将灵力聚在双,金光闪动,看着向他飞来的符阵。
便是她的太衍宗,数百年来,门似乎也没有谁的天赋能胜过萧故了。
“也好。”谢微之不无不可地。
他琅琊晏氏,却活得这样低调,大约也是因为知这天赋过于可怕,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萧故收起防护,两让人找不任何差异的符阵便这样撞在一,灵气撞击扬起的风同时卷起谢微之和萧故后的发。
这一招是谢微之心存试探,至今为止,萧故还没有在谢微之面前展过他的真正实力。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摸摸他的底。
“若是留了面,如何能看到你真正的实力?”谢微之笑着反问,“我从不知,你竟然还有过目即会的本事。”
谢微之举起青竹:“好,那你便看看这一式,能不能也挡住。”
但谢微之现在有意想看看他究竟能到何等地步,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了。
萧故笑了一声,随即而起:“那我们便去朝城,试试上次还没来得及尝过的百宴如何?”
“喂,你还来啊!”萧故苦脸,他以为谢微之已经恢复了正常,今日这场切磋便可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