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司擎的面,少年少女们不能正大光明地凑在一起八卦,便暗中以秘法传音讨论。
几个人嬉笑成一团。
太衍宗的规矩,是每一年都会有一场宗门大比,唯有金丹以上修为才可参加。而宗门大比前二十,可以拜太衍宗主脉,未主脉的,不过是太衍宗记名弟。
“莫不是又是哪个附属宗门掌门之女前来,非要大师兄相陪吧?”一脉的师妹偏着抱怨。
“...十一师?!”听完司擎的话,乘玉先是怔愣一瞬,而后失声叫。“你是十一师?!”
“她是谁啊?”这个她,指的当然就是谢微之。
太衍宗的弟服都是白, 唯有袖绣有代表不同主脉份的徽记。
若是司擎知宗门的传音术被他们这样用,脸大约不会太好看。
“师,你的伤...”乘玉打量着谢微之,见她起甚好,忍不住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她会觉得大师兄边的女,意外有些熟悉?
少年少女们立刻便鹌鹑一样低,谁不知大师兄最是严厉,最厌弟修炼分心。偏生少年人心活泼,如何能到静如止,因着如此,他们可都在大师兄手里吃过苦。
是啊,都过了三百年了,当初稚的少女,也成了在师弟师妹面前颇有威信的师,谢微之心不禁有些慨。
“师弟, 人家愿意, 如何用你来错不错付。”
司擎示意众人起,乘玉面上带着浅笑,但目光落在谢微之脸上时,眸中不由划过一抹疑惑。
乘玉上打量着谢微之,谁都能看得她此时的激动。
乘玉摇摇手:“起来吧,你们的胆越发大了, 连大师兄都编排起来,小心叫他瞧见你们修炼分神,再罚你们一遭。”
“你们几个小家伙儿, 胡闹够了没?”年纪略的女走到他们边,无奈笑。
“谁知呢, 不过这一回这个,生得可真好看啊。”
“自从掌教透要让大师兄接任我太衍宗任掌门后,这些附属宗门简直像闻到了味儿的狗, 一个接一个地想往大师兄边送人,没个完了。”
演武场上,皆着素服的少年少女各自练习术法,远远见到有两影走近, 便有尖的小姑娘开问了这个问题。
说话间,谢微之和司擎已经走近,在乘玉的带领,演武场数十名弟全起,面向司擎行礼:“见过大师兄!”
谢微之终于想起来了,她忍不住摸了摸乘玉的:“是你啊,那时候你还是个乎乎的小姑娘,如今都这样大了。”
“司命一脉大师?我只知,司命一脉有个脾气很泼辣的三师,如何又冒个大师来?”
“我是乘玉啊,当年的东皇小师妹,乘玉!”乘玉提醒,“当日宗门大比,我和师还过手呢,后来我们一起拜了主脉!”
面对激动的乘玉,谢微之着实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是...”
“哎呀,你别光看脸, 我辈修真者,修为才是最大, 否则到来,侣风华依旧,自己却成了红颜枯骨,那有什么意义。”师妹嗔。
动作整齐划一,气势如虹。
“而且乘玉师和她好像很是相熟?乘玉师不是东皇的弟么?”
少年少女赶站直了, 齐齐恢复了端方姿态,俯行礼:“乘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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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机灵的少年蹭了过来:“依我看,咱们大师兄一心修炼,恐怕没有结侣的心思呢。这些漂亮姑娘的芳心, 真是错付了。”
“这是司命一脉大师,谢微之。”司擎简短地向乘玉解释一句。
她上前握住谢微之的衣袖:“十一师,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些年...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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