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任公穿上衣服跟我来!”罗镜文压低声音∶“咱们换一个稳妥的地方喝酒。我有机密的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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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芸∶“不错。”
突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纵声笑∶“好!好!任中杰果然不愧是人中豪杰,当真是武艺超群、机变无双!哈哈,佩服佩服!”
任中杰冷冷∶“既然如此,当你还未来时,又怎能单凭听到对方的一句话,就肯定的对我说,房间里面的人是鬼脸书生?”
──小诸葛摇的不是鹅扇,是铁扇!扇送的不是纳凉的秋风,而是解的劲力!
“任公想必觉得奇怪,为何会遭遇到本帮如此无礼的伏击?”罗镜文说到这里,忽地面容一肃,恳切的∶“我们之所以这样,主要是想试试公的武功智慧,是否有传说中那麽妙明。得罪之,本帮抱憾,愿意向任公郑重赔礼歉!”
这人笑不答,伸手从袍袖中取一柄折扇,“唰”的在掌中展开。雪白的扇面上写满了蝇小楷,最右边的是墨迹飞舞的三个大字──师表!
任中杰又好气又好笑,皱眉∶“可是你们刚才的刀剑板斧都是真的……”
任中杰脸微微一变,他这才发现,罗镜文的武功远在其他几位当家之上,而且气度沉雄稳健,绝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罗镜文抢着∶“但任中杰也不是假的,对麽?”他顿了顿,又∶“其实我们几个当家,并非是穷极无聊之辈,也不敢拿公来开玩笑。但要不是亲手测试过公的实力,又实在不放心把那样重大的一件事,委托於公之手!”
笑声中,门现了一个人,正缓步向厅堂正中走来。这个人三、四十岁年纪,帽白衫,一张脸矍铄清奇,似隐隐散发一睿智之光。走起路来犹似足不地一般,颇有飘然尘的安逸潇洒。
任中杰心中一动,恍然∶“原来是神风帮的三当家,‘小诸葛’罗镜文先生到了!久仰久仰!”
罗镜文哈哈一笑,悠闲地摇着折扇迈步而行。当他经过黑白无常边时,扇缘似有意似无意的在两人前轻轻掠过。只听“嘿、嘿”两声轻响,两人一起吐一气,手足竟恢复了自由。
任中杰∶“你曾经说过,鬼脸书生不仅常常更换面,连声音也刻意的伪装改变……”
任中杰奇∶“委托什麽?你们有事要我帮忙麽?”
天已暗,街上的行人渐渐地少了,每个人都急着赶回家与亲人团聚。劳碌奔波了一整天後,能呆在温如的巢里,边陪伴着相孺以沫的侣,膝环绕着乖巧可的孩童,那将会是一幅多麽温馨、多麽动人的景啊!
侍芸了泪,忽然浅颦微笑。她的笑就彷佛是滋大地的风,艳中又带着一丝清新。她瞟着任中杰,嫣然∶“但我却想不通,你究竟是如何察觉的?”
侍芸的笑容凝结在脸上,连一句话也说不来了。黑白无常、左雷东互望了一,各自气沮的垂了。
罗镜文了,忽然拍了拍手。满屋的女立刻抬起受了伤的左雷东,在一瞬间就走得乾乾净净,连侍芸都混在人里退了小屋,只剩四个大男人直直的立在空的房间里。
任中杰的光立刻被这个人引,沉声∶“尊架是……”
──可惜这平凡人的快乐,又有几个江湖儿女可以享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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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冷然∶“若不是我发现得早,现在倒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那个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