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什么了!不过都是些事实而已!你们有脸,还怕人说吗?”
祁安自小就听过许多扎心的言语,但皆没有此时这般难受。
若非有尚自在,她定也要同他们理论理论的,但看见尚自握的双拳后,她呼了几回,最终还是牵过他走了。
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上手,尚自会受伤的。
起初尚自不肯乖乖地跟着走,尤其当他们转后,听到那些人仍得寸尺地在后叫骂,他更是憋不住火气。
可是当祁安用着哽咽的声音求他不要回后,他忍住了动手的冲动。
等到了赵夫家,赵夫见他们脸郁郁,问之缘由,才得知了今日所发生之事。
赵夫客观:“这事他们有错,但你们也有不妥之。未婚男女同住一个屋檐,终归是于礼不合。”
祁安原本是想从赵夫这儿得到些宽,却没想到他也如此说,看来真是她错了。
谁料赵夫默了会儿后,又:“不过,你如此也是于善心,这不妥之也就无足轻重了。”
赵夫人替祁安了泪,笑:“其实关于你们的事,我们也商量过了。尚自是男,可以暂住我们家,和跃儿睡一张床,白日再去你那儿帮忙,如此一来,他解决了吃住问题,也给你少添些麻烦。”
祁安讷讷,没想到赵氏夫妇会如此为她考虑。
她当就了,开心:“多谢夫,多谢师娘!”
祁安当时是由衷地兴,毕竟替尚自找到了容之所,可当她独自回到冷清的小屋,望着那分隔开房间的竹席时,那份兴的绪便散尽了。
习惯了有人陪伴的日,骤然回到从前,却是适应不了了。
她一夜未眠,天未亮就起了床。
当她打开木门的刹那,就见一熟悉的影沉浸在夜中。
她未能看清那人的容貌,却凭本能喊了他的名字:“尚自……”
尚自闻声回过来,大步星走到她面前,绪难以捉摸,“我住这儿给你添麻烦了吗?”
“怎么会?”祁安俯首摇了摇,语带苦涩,“只是你住在这儿,会被我牵连,会被别人说闲话,就像今天一样。你白天那么生气,定是听不得这些话的。”
谁料尚自却:“我今天生气是因为他们让你不开心了。”
祁安怔怔抬。
尚自又问:“如果我说我不在意他们如何说我,你还愿意让我留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