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将其净除。
最终,瑜方以生命为代价,消除了那妖王的魂魄,留了这个孩。
而这个孩,不消多说,正是玥。
陌清说起这件界秘事时,语气和神态皆是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旁人的故事一般,从他的眉间竟找不一丝摇摆的痕迹。
如此表现,要么是他太过凉薄,要么是就是太善于伪装。
祁安对他了解不多,但直觉却觉得他并不冷冷血,由此神不由凝住了几分,她还以为他什么事都不会记挂在心上,原来他只是将那些事藏在了心底。
陌清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朝她笑了笑。
“我父君负了结发妻,不识假意,辜负真心,这是他自恶果。而我母后虽是无辜,却也是因为给予了不必要的同,且没能及时从扭曲的中离,才被殃及。此因此果皆是由他们自己的决定结成的,我虽遗憾,也曾伤心,却不至于那么久都放不开。”
天帝没想到陌清会如此坦白自己的家事,一时略显尴尬,轻咳两声后,才问:“既然已经清除了那魂魄,现在为何还会这样?”
“玥第一次发狂后,本座去泗弥谷看过,有个妖族的封印有所松动,应当就是那个妖王。想来我父君当初并未能彻底清除魂魄,只是将它封印在了玥。妖王本封印松动,激发了玥的残魂,使它挣脱了控制。”
天帝闻言一愣,面上布了几分寒意。
自从六界和平相以来,各界帝君定一个规矩,将所有造成大危害的祸害们都关押至泗弥谷,每一个都由天帝、尊、妖帝、鬼君四者同时封印,想要解除封印,也必须这四者同时手。
如此一来,若有人想要利用那些邪作孽,也无法凭一己之力放他们。
如果真如陌清所言,封印松动,那么必然是有某一界帝君起了异心。
陌清睇了天帝一,又恢复了原本那略显懒散的笑意,“天帝可别想多了,本座检查过,那松动并非外力介,本座看就是当初封印的那几个老太弱了,没封印固,才会现此况。”
天帝脸沉了沉,他就是那几个弱老中的一个。
他不悦地看向陌清,语指责:“无论是不是外力介,这并非小事,尊为何不通知我们?”
陌清挑了挑眉,“本座已重新封印好了,告知你们作何用?若非这事牵扯到玥,本座今日也是懒得一提的。”
祁安抹了抹额的汗,幸亏尊不是天帝的属,否则都不知要被贬谪几百回了。
她之前怎就没看他还有这样的一面?方才对和合仙的仙官说话时,不是和颜悦的吗?
天帝自然是不满意他所言,但碍于两界关系,也只好暂时忍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