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送来的信被我烧掉了,我也没有打算照信笺的指示借着战的掩护逃离。
我发现自己爬不起来,世界陷古怪而无声的寂静,只有我的颅腔回着近乎尖锐、呈直线不变的嗡鸣。
我似乎一刀砍在的异上,手臂的骨差折裂。接着,一力撞上我的腹,我发不任何声音,直接被对方意识的一个回击得飞了去。
撞破几屏风后,我落在地。
「快去叫医生来啊——!」
不断往上,往上,再往上——
倾斜的视野中,映黑暗的影。
剧烈的咳嗽没有间歇,涣散的瞳孔仿佛已经听不见旁人的呼唤,我的未婚夫死死抓着我,用力到手背青鼓起。周围的侍女仆役一团,我抱着他瘦弱的脊背,惶地发哭泣般的声音。
的利箭接连钉拉起的闸门,地面随着远炸裂的炮火隆隆摇动起来。没时间了。
“你想杀了我?”
……
“你已经没用了。”
阿莲扑到船尾,喊着并不属于我的名字,似乎想要来伸手抓我。
——殷红的血溅落雪白的衣襟,曾是让世界崩塌的颜。
我转过。
视野豁然开朗,金漆的屏风绽开泼墨般郁的暗红。天守阁外的世界地动山摇,的血腥味在和室无声蔓延。苍老的城主瞪着鼓的珠,死死盯着前之人。
……
震耳聋的声音,在我的颅嗡嗡炸裂。
天守阁矗立在燃烧的夜空底,我知那个人会在那里。
“走——!!”我发了狠,用力踹上船舷。摇晃的木船终于驶离岸边,朝着闸门大幅度去。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有不得不去了断的事在等着我。
温的沿着脑后传到脊梁,是血的觉没错。但我的短暂地屏蔽了我的痛觉,我什么都受不到,只觉得眩,仿佛世界脱离了旋转的轴心一般,铺天盖地的眩。
轰隆隆的闸门落,被火光映得赤红的湖哗然四散。
跨过堆叠一路的尸,我握着刀,一路朝着自己的命运奔跑。
「医生!!快叫医生!!」
那声音很轻,轻得近乎听不暴怒的痕迹。
好像在燃烧,浑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我握手中的刀,在那个影转过来的前一刻,刀尖倏然一转,猛地向上挥去!
那一瞬间,我似乎想了很多,但似乎又什么都没想。
随着一声凉薄的轻叹,老城主的颅从切平整圆的脖颈掉落在地,鲜血随即爆而。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