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了。”那个冷酷的声音说。
寝殿里安安静静,好像只有我和他在。
将我从黄泉拖回来的,不让我渡到彼岸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将我抱在怀里,慢慢地用手指梳理着我的发,从发到发尾,时不时捧起我的脸颊查看我脖颈的伤势。
我僵地待在那里,半晌,衣料轻轻窸窣的声音传来,他稍微往后退了一,声音平淡地告诉我:
发乌黑如墨的青年看起来漂亮得如同盛放的牡丹,哪怕垂曳的衣服上染有斑驳血迹,看起来也只是为这个人添加了几分危险的艳。
“那个侍女已经死了,没有人能确定她没有将那个药方传给别人。”鬼舞辻无惨的表毫无怜悯,说接来的话时,红梅的眸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描述再平常不过的见闻。
那个吻很轻,但他停留了许久,我几乎能受到他的呼扑到我耳侧的温,能受到他逐渐绷起来的躯。
“……烧了?”我倏然抬起,但鬼舞辻无惨不让我推开他。
可能是力量的差距过大,可能是觉得累了,我没有挣扎。
我垂睑,没有说话。
我意识到了不同在哪里。
鬼舞辻无惨似乎觉得我十分脆弱,伤不再渗血,但他用怀疑而仇视的目光注视着那里,冷的表十分不喜,好像不肯舍弃人类份的我也有一分罪责一般。
“你还是人类。”
他上的衣服有血的味。
那份熟悉的压迫又回来了。
那个时候,我注意到了外面的日光。时间是白天,健康的鬼舞辻无惨坐在窗边,一也看不来他前不久还是多年卧病在床的人,从他的上我受不到孱弱的气息。
“……村……”我艰涩地开,“那个村,怎么样了?”
都溅到了华贵的衣服上。
但将我救回来的正是他。
喝完后,无惨将木碗放来。他摸了摸我的脸颊,将我被沾的发捋到耳后,指腹细细地抚着没有伤痕的地方,认真地凝视着我的脸。
他忽然微微低,手捧着我的脸,贴着我的鬓发落一吻。
鬼舞辻无惨轻轻嗤笑一声,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我没有将你转变成别的存在。”
我希望那只是我的血。
鬼舞辻无惨动作微顿。
我愣了一,这抬起,毫不闪避地和他对视。
我尝试声:“你……没事了?”
他的瞳孔看起来十分正常,但我没有办法判断这是否只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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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告诉我,对面的生可以轻易地掐断我的脖,挖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