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同为端砚石料,因雕工不同,价钱也有低,便宜的几两,价的可达上千两。”
“你们便是自己的雕刻师傅,自己把书读好了,武艺练了,将来能报效朝廷百姓的就更多,若你们才疏学浅一事无成,父王与你们母亲的银再多,养得了你们一时,养不了你们一辈,明白了吗?”
衡哥儿、循哥儿都用力,是真的明白了。
魏曕挨个摸了摸儿们的:“平时不要银,真有什么想要的,过生辰的时候告诉父王,父王会送你们。”
孩们都去睡了,殷蕙也跟着魏曕了室。
魏曕教导孩们的时候,殷蕙认真地反思了一番自己对银钱的态度。
说实话,她那样大手大脚是不合适的。
世上有几个人能到一地首富?
她生在殷家,被祖父有求必应,那是她的福气,而绝大多数的百姓甚至王孙贵族,都享受不到她的待遇。
纨绔弟真的遍地都是,殷蕙只是舍得钱,品行上并没有差错,可她不能保证三个孩也能富贵不。
她希望孩们不必为银钱烦忧,但如果孩们能养成魏曕的自律,那她可就太欣骄傲了。
所以,殷蕙很庆幸魏曕及时给孩们上了这一课。
宁儿还小,领会不到父王的意,没有关系,以后她会慢慢教导女儿。
通了发,殷蕙走到床边。
魏曕在看书,抬眸瞥她一,继续翻页。
殷蕙也没有说什么,坐到他旁边,再抬起他拿书的胳膊,从面钻去,依偎在他。
魏曕便将书放到一旁,将她往中间抱了抱,无声地把玩她柔顺的发。
“您今天说得都对,以后我也会监督孩们,防着他们银。”
察觉他的态度,殷蕙抬起,望着他的睛。
魏曕的手便落到了妻的眉梢,用指腹缓缓勾勒她的眉形。
他说的自然对,但孩们能迅速意识到错误,要归功于她将孩们教的好。
也许她也没有刻意教,孩们自己会效仿父母。
二哥一家就是最典型的例,四弟那边的八郎,也有这个苗。
富贵弟多纨绔,殷氏生在大富之家,除了衣起居过于致讲究,品行可谓端正,不曾阿谀奉承的,也不曾将穷苦百姓视为草芥。殷闻是她的堂哥,她却愿意为受了迫害的廖秋娘撑腰,廖十三只是殷家商队里的一个护卫,她敬佩赏识他的才,举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