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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燕王府的时候,一大家人有守夜的习惯,一直守到时才睡。如今分府单住,魏曕没有折腾孩们,剩他与殷蕙,与其坐着守,不如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守,他又不像父王,喜听戏歌舞什么的,蜀王府里一个歌姬戏都没养。
了帐中,殷蕙钻到他的怀里,愁上心,叹了气。
魏曕摸摸她的,:“四郎那板都要去,衡哥儿你担心什么。”
魏曕虽然也有不放心儿小小年纪远行,但他很清楚,如果父皇只带大郎、三郎去,二哥心里不会好受,他亦如此。
父皇一气了三房的孙,嫡庶都有,说明他盼着每个孙都有息,而不是只把太家的孙当孙。
另一方面,能去巡边,确实有利于衡哥儿的成。
理殷蕙都明白,她就是突然知晓此事,需要时间缓缓。
“人家大郎、三郎是亲兄弟,二郎、四郎也形影不离,就咱们衡哥儿没个伴。”殷蕙酸溜溜地。
魏曕:“这样也好,衡哥儿可以专心见闻,若是带上循哥儿或八郎,他还得照顾小的。”
作为父王,魏曕当然知家里的孩跟哪个堂兄弟更亲。
殷蕙又想到了小儿:“循哥儿瞧着比我还舍不得衡哥儿。”
魏曕:“习惯就好,大的们走了,学里只有他、六郎、八郎,八郎与他一心,两人总不至于被六郎欺负。”
六郎是庶,也没有二郎、三郎的底气。
殷蕙后知后觉地发现,无论她说什么,魏曕都有话来安。
“算了,这其实是好事,咱们不能辜负了父皇的一片苦心。”
里,魏旸、徐清婉夫妻以及大郎、三郎、六郎、眉儿这几个大孩,还在陪着永平帝、徐皇后、四妃守夜。
漫漫夜,歌姬们献舞,为贵人们助兴。
永平帝神很好,忙了一年难得休息,一会儿欣赏歌姬们的舞姿,一会儿听听戏,再与徐皇后、四妃聊聊天,平时没空聊的,现在想到什么一一补回来。
温顺妃偷偷打了个哈欠,再与崔淑妃递个心照不宣的。
郭贤妃坐在徐皇后首,困了也不好表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