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愚笨,没有看到南极仙翁那笑的有多么苦,封神之战刚开始,阐教领头十二金仙便已经败亡其二!而且那燃灯道人也不知所踪。
话说姜子牙捧定“封神榜”往前行至麒麟崖,才驾土遁,脑后有人叫:“姜子牙!”
姜子牙心中暗想道:“当真有人叫,且不可应他。”
后边又叫:“子牙公!”
姜子牙不应。那人又叫:“姜丞相!”
姜子牙依旧也不应。连声叫三五次,见子牙不应,那人怒声大喝道:“姜尚,你忒薄情而忘旧也!你今就做丞相,位极人臣,独不思在玉虚宫与你学道四十年,今日连呼你数次,应也不应!”
姜子牙听得如此言语,只得回头看时,见一道人,原来是师弟申公豹。姜子牙满脸羞愧的说道:“兄弟,我不知是你叫我。我只因师尊分付,但有人叫我,切不可应他。我故此不曾答应。得罪了!”
申公豹闻言眉头一皱,出声问道:“师兄手里拿着是甚么东西?”
姜子牙充满骄傲得意的说道:“是‘封神榜’!”
申公豹闻言,心中一震 ,脸色顿时变了,申公豹急声问道:“去那里?”
姜子牙道:“往西岐造封神台,上面镇南王黄飞虎。”
申公豹眉头紧锁,出声问道:“师兄,你如今保那个?”
姜子牙笑道:“师弟,你说混话!我在西岐,身居相位,我立武王,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八百诸侯,悦而归周,吾今保武王,灭纣王,正应上天垂象。岂不知凤鸣岐山,兆应真命之主。今武王德配尧、舜,仁合天心。况成汤旺气黯然,此一传而尽。贤弟反问,却是为何?”
申公豹闻言,羞恼成怒道:“你说成汤旺气已尽,我如今下山,保成汤,扶纣王。子牙,你要扶周,我和你掣肘。”
姜子牙闻言,脸色一变,出声急道:“师弟,你说那里话!师尊严命,怎敢有违?”
申公豹脸色一变,满脸虚伪笑容的出声说道:“子牙,我有一言奉禀,你听我说,有一全美之法——到不如同我保纣灭周。一来你我弟兄同心合意;二来你我弟兄又不至参商,此不是两全之道。你意下如何?”
姜子牙闻言顿时有些心动,不过姜子牙有元始师命,不能违背,只得硬起头皮,正色言道:“兄弟言之差矣!今听贤弟之言,反违师尊之命。况天命人岂敢逆,决无此理。兄弟请了!”
申公豹闻言大怒道:“姜子牙!料你保周,你有多大本领,道行不过四十年而已。师兄我炼就五行真妙诀,移山倒海更通玄。降龙伏虎随吾意,跨鹤乘鸾入九天。紫气飞升千万丈,喜时火内种金莲。足踏霞光闲戏耍,逍遥也几千年。”
姜子牙身居高位多年,也有了火气,闻言脸色不悦,怒声说道:“你的功夫是你得,我的功夫是我得,岂在年数之多寡。”
申公豹闻言,没好气的指着姜子牙的鼻子,大声喝骂道:“姜子牙,你不过五行之术,倒海移山而已,你怎比得我。似我,将首级取将下来,往空中一掷,遍游千万里,红云托接,复入颈项上,依旧还元返本,又复能言。似此等道术,不枉学道一场。你有何能,敢保周灭纣!你依我烧了‘封神榜’,同吾往朝歌,亦不失丞相之位。”
姜子牙被申公豹所惑,暗想:“人的头乃六阳之首,刎将下来,游千万里,复入颈项上,还能复旧,有这样的法术,自是稀罕。”
于是向申公豹出声说道:“师兄,你把头取下来。果能如此起在空中,复能依旧,我便把‘封神榜’烧了,同你往朝歌去。”
申公豹闻言顿时神色大喜道:“不可失信!”
老谋深算的姜子牙见到申公豹怀疑自己的人品诚信,顿时勃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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