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又有些蠢动,忙骂了自己一声该死,便去找警幻去了。
可巧警幻正洗澡,宝玉也不敲门,便大咧咧的推门去了。只见屋雾气昭昭,警幻正自泡在木桶中中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宝玉来了也只当没看见,犹自将一只白的玉足连同一截小探面,用手在上轻轻拭,那动作三分是洗澡,却有七分更像是挑逗。
宝玉看得哈喇都要来了,不觉早将惜的事抛到脑后去了,便笑嘻嘻的往前凑,一面就把上衣除去了:「幻儿,你也是不成话,这不早不晚的哪里有这个时候洗澡的?一个人洗又有什么意思,来我帮你背吧。」说着便要抬往浴桶里。
刚踏去一只脚,警幻却抬脚抵住了宝玉的,白了宝玉一笑:「我兴什么时候洗澡就什么时候洗,要你?我更不用你帮我洗,去去,浑脏兮兮的惹人嫌弃。」
宝玉笑嘻嘻的将那芊芊玉足握住了便往中送,将五夏蚕般白的玉趾都了几回才:「好香甜,幻儿果然是仙凡,哪儿都这么让人销魂。」
警幻早习惯了宝玉的言巧语,也不接话,只问:「你把惜妹给睡了?」
宝玉:「嗯,只是……她这会更气我了……却不知你这法不用……」
警幻一伸手:「玉呢?拿来我看看。」
宝玉不知警幻为何,只得又转回去找玉,再回过来,却见警幻不知何时已经了浴桶,一件薄纱已经遮住了绝的胴,那起伏婀娜的在半透明的罗裳遮掩愈发惹得人心里发。宝玉着:「你看看,玉里这便是惜的了……」
警幻却不接,只:「那不就成了……」
宝玉:「只是现在四妹妹更是……我倒更怕她些傻事来……」
警幻:「你次喝酒可觉得上?」
宝玉:「幻儿,你的意思是,让我还要……」
警幻笑:「痴儿,连天酬勤的理都不记得了不成?朽木难雕也!」
宝玉:「这……幻儿,你可切莫胡说笑……」
警幻哼了一声:「你信便信,不信我也无法,你就别再去扰你四妹妹,反正如今她的你也得了,好歹找个净的庵堂,送她去家岂不清净?」
宝玉只得笑:「嘿嘿,哪里的话,幻儿说话我还能不信?」
警幻笑:「也不是我说你,一个院里姊妹这么多,你便如闻了腥的苍蝇一般天天围着她们转,为何总是冷落了惜?」
宝玉脸上一红:「哪里是冷落……只是……只是四妹妹毕竟年纪尚小,我……」刚想说我哪里有那般禽兽不如,却想着方才惜便是这般骂自己的,不由哑住了。
警幻冷笑:「你呀,一天的到晚的混混僵僵,我昔日里教你的只怕你早就忘了吧。可还记得我说过,这世上百个女便有百般滋味,你却总是拘泥于形。
」
宝玉赔笑:「教训的是,宝玉都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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