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和我们闲谈时,常跟我们说:他有一个素未蒙面,直到他为复兴丰臣而离家时,甚至都不知其是死是活的伯公。”
左右卫门此言,让以间为首的葫芦屋等人的脸纷纷发生轻微的变化。
已经于前不久知晓了源一和琳的过去的绪方,这时也忍不住悄悄斜去看源一的表——源一的神不安。
只不过,在其里隐约可见……淡淡的愧意。
“你……”间正对左右卫门说些什么,但却被源一给举手示意安静。
“丰臣大人曾经这么说过——”左右卫门继续以一副得意洋洋的吻说,“‘如果伯公还在世的话,那他实在是太狠心了呢。那么多年来,都没回来看过自己的弟弟及弟弟的家人们一’。”
“闭嘴!”浅井像是再也听不去了一样,一脸暴躁地吼,“丰臣信秀那个畜生,也好意思说人家‘狠心’?”
“当年,若不是因为丰臣信秀那畜生在离家走时将家里所有的钱财与值钱的东西拿走,主公她……”
“浅井,够了。”源一瞥了浅井,然后再将视线投回到左右卫门的上,“信秀竟然将那么私密的事告诉给你……看来你的确是信秀的亲信呢。”
“我现在没工夫在这慢慢听信秀对我的评价、成见。”
“我现在只想知——信秀到底是哪搭错了,他为什么要将他妹妹给抓走,以及他把他妹妹给抓到哪去了。”
“为什么要将丰臣琳给抓走……这个嘛……”左右卫门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哥哥想念妹妹了,于是把妹妹抓来与自己重逢,这有什么问题吗?”
“少说这些我一个字也不信的话。”源一的嗓音变得无比低沉,“如果信秀和小琳的关系有那么好,那信秀当年离家的时候,就不会把家中所有的财与值钱的东西给拿走,让小琳过着饥寒迫的日。”
“说得也是呢。”左右卫门脸上的嘲讽之变得更郁了些,“抱歉啊,我刚才编的理由太蠢了一些,我之后会努力编个更合理些的理由的。”
“请给我时间,我现在就开始编丰臣大人抓走丰臣琳的原因,以及丰臣琳目前的所在地。”
“……看样,不论我们问些什么,你都不会乖乖作答啊……”脸稍有些沉的源一,缓缓站直起,“间,牧村,拜托你们了。”
间二话不说,立即将刚才盖在左右卫门脸上的白布重新盖回去。
而牧村也极有默契地立即端起另一个装满的瓶,将瓶中往左右卫门的脸上倒去。
“咕……咳咳!咕!咳咳——!”
被呛得连咳嗽都只能断断续续的,被铁链所绑的躯像蛆虫一样挣扎的左右卫门,再无刚才那副嚣张样。
“什么时候你愿意心平气和地跟我们讲话,我们什么时候再停止对你的折磨。”源一对着正挣扎的左右卫门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