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后各走各路,两下干净。”说着便抬起玉腿将阴茎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银牙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腿挂在脖子上,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
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鸡巴抽出浪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那东西抽得更快,嘴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他抽着,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无奈这畜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她那妙处。张氏见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阴门的手指,直被越新抠得淫水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罢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于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总是让张越新感觉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按奈欲火,升堂理案。
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
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着皇家印记。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冲原告一笑,表示满意。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面那张:白纸黑字!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
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张越新闻后看着金氏,“原告可有证据,没证据……”金氏知其意,但为了找个替死鬼,也只有咬牙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一旁的衙役。
“老爷,证据在此。”
张越新打开包裹一看,厚厚一叠千两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惊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罪,可免皮肉之苦。”
周氏知道认了就是死路一条,于是顾不得公堂规矩抬头喊着:“民妇冤枉,青天老爷明查呀。”
断冤案无数,料对方定要喊冤,张越新早已准备好令牌,正要喊打时,正逢周氏抬头。好个素净妖娆的熟妇,虽着丧衣可那浑圆乳峰更让人有一种欲识庐山真面目的愿望。
“如此美妇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乐上一乐!”打定主意后,张越新惊堂木一拍道:“本官从不严刑逼供,来呀,先将犯妇押下。待本官寻得证据再判其死罪。”言罢吩咐下堂。
见老爷没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变故,紧跟其后。
金氏道:“老爷,证据确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没见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敷衍两句后就急着到刑房会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里,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爷,只要几十板子,那刁妇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其好事,张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气,吓得金氏立即松手,低头喏喏:“知府大人,我……”见其害怕的模样,越新甚是得意,仔细观之,这金氏年过四十,但保养很好,模样一般,但富贵人家的肤色与富态却别有一番风味,由此色心顿起,左右又无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会与你做主。”说着手儿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轻轻的抚着。
肌肤被抚摩,老爷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爷既然如此说了,民妇也就放心了。这就告退。”说罢想走。
想走?晚了。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还未来及转身。就被张越新拦腰抱住,拥入怀中。
金氏双手猛推,“老爷不可胡来。”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径自将金氏抱到树下推躺之后,骑住丰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爷已过,夫人一定寂寞。我这父母官一定要为你做主。”说罢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难断。此案不断,自身难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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