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中德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乱伦之事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烦闷之下张越新敷衍几句,以办案子为由出了知府大门,来到市集找了个酒铺就喝开了。
几杯烈酒下肚,脑子里就出现这个问题:救还是不救?救,与娘相见后,如何与其诉说?说娘我错了?再错也不能错得把娘亲奸污了吧。看来身败名裂的危险将随之而来。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亲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举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咙。
不能让娘死了,救了再说。如果见了面想其也不会到处张扬在狱中被自己奸淫过,还有,那时自个根本不知道她是娘亲,错有可原,想到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次日,张越新叫人请来金氏。上堂之时金氏满面春风,笑吟吟的望着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临头,还献着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妇有何事?”声音也是娇滴滴的,肉麻凑趣。
一见金氏,张越新不等其开口,大吼一声:“来呀!将这刁妇掌嘴!”
金氏见知府大怒,还未明白过来,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将其按跪在地,接着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阵儿狠抽,金氏欲言:“大……妈……呜……”还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肿嘴裂,说不出话来。
衙役行刑之时忽然面色一变,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将其下颚卸了下来。
可怜的金氏,算计人来终算己,张越新堵了其嘴后开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祸他人!罪大恶极,即日开刀问斩。”
金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大手一挥,血淋林的人头应声而落,张越新这才嘘了口气。
其母几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几次来催自己回家见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绝。如今金氏已死,与娘相见是避免不了的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张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噼里啪啦的一通爆炸声,家中挂满了红灯,舅舅也在门外等着自己。接着就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将越新拥入府邸。
进堂后面对高堂端坐妇人,越新心儿一颤,面色惨白。
那高坐之人就是周氏,几日前被释放出来后,在哥哥口中得知扬州知府就是失散多年的儿子,闻言大惊失色,心中惨呼:“作孽呀!可怕的母子乱伦之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对此痛不欲生,花容色变。
张中德见妹妹惊怒到极点的样子,心下恍然:“进府前还有说有笑的,为何现在又这般模样。”想到此扶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身躯,“妹妹怎么了,难道是旧伤发作了?”
虽皮肉之疼尚在,可怎比得上心头之疼。被哥哥抱住,周氏心下舒坦少许。
“哥哥、我不碍事的,莫操心。”惨白的脸蛋强挤笑容。
“妹妹身体不适就上床歇息吧。”言罢张中德就扶起妹妹来到床边,让其躺好,并盖上柔软的被单。
弄好之后正要走时周氏一把拉住其手,“哥哥莫走、妹妹想和哥哥聊会。”
原本张中德心中就有许多疑问要问,但碍于妹妹身体不适,加上来日方长,才忍下这许多好奇之心,此时见妹妹主动谈起,也就乐得留下。
首先是张中德问起周家被血洗之后她去了何方,周氏也就回忆起那些残酷的日子。
那日土匪进村,杀到家中,丈夫为了保护自己被土匪一刀砍成两断,见丈夫死后惨状,周氏顿时昏迷过去。待她醒来之时,浑身已无一物,并且玉户内隐隐做疼,还有些怪异的东西在内流动,想来必是被土匪奸了。感于丈夫惨死,自己又疼失贞操,她欲一死了之,拿起身边的破碗敲碎,割脉自杀。
可谓天不绝她,扬州守卫官王的中知周村被土匪洗劫,率众而来将一干土匪全部杀死。并且发现了失血过多的周氏。
身子受辱,本欲以死谢夫的周氏却被王的中救活过来。
那疗伤的日子里,王的中对其关怀倍至,不仅将其从鬼门关中救回,还使其欲死之心得以安抚,两人也就这样日久生情,终于一发不可收拾。
周氏虽被其明媒正娶,但碍于身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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