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卑贱、愚蠢的兽人……居然敢让我新生典礼上当着几乎全校的面输掉,害我丢了天大的面,还有那天晚上在训练场胆敢那样冒犯我……”
想起早上抱着大狗醒来的,火苗不知不觉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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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而在脑中回忆去年法课上神攻击的咒语。
兽形本来就是兽人最锐、狂躁的自然形态。
被那双绿幽幽,属于狼的眸盯住,让她本能产生一胃在痉挛般的不适。明明这回占尽上风的是她才对!他难不应该趴在地上,汪呜呜叫着向她求饶吗?
作为一名法师,她当然肆无忌惮。
想起过去,她的怒火蹭蹭上涨,指尖冒一簇闪亮的火苗。
毕竟他现在只是一条没有任何能力,普通的狗。连兽都算不上。
在她对面,漆黑的狼犬压低脊背,有力的后撑起,从中发一声低沉的嗥叫。
尤莉卡不地用力扯了一把锁链。
这样的绒绒烧掉好可惜!完全不去手!
她傲地伸一白皙手指,毫不畏惧地在咙里发低沉咕噜声,绿睛危险瞪着她的黑狼犬额上戳了一。
一刻,一诡异的寒意卷过西风每条血,冰冷得仿佛有人将虚无之手径直探他的心脏,划一封印。
尤莉卡的挑衅和她即将用神法折磨他的威胁宣言不仅激怒了他,还让他心浮现一针锋相对的兴奋。
随着力一同被封印的,还有兽人作为“人”而非“兽”的理,他几乎能听到脑中那枷锁崩塌碎裂的声音,野兽潜伏的本能前所未有地苏醒过来,逐渐完全控制他的心灵。
尤莉卡回手,清了清嗓。
她很快调整好表,纤细双臂抱在前,他熟悉又不,那让他心的得意洋洋来。
……糟糕,这个狗脑袋绒的手也好得太过分了吧?差她就忍不住继续去,把面的词都忘了。
“觉很糟糕吧,小狗?你刚才肯定尝试了,现在你没法使用法,也不能变回人形——就是一条普通的,不能说话的野兽而已。”
很冷。
“哼哼~”尤莉卡优雅地提起裙摆,不让丝边沾到地面洒上的。她完全没发现后摆的事,开开心心绕着地面上焦躁地甩着尾的黑犬走了一圈。像猎人审视掉陷阱的猎。
……如果他是那个人形的犬耳少年,她可能就直接手了。
到底怎么保养的?这个护素应该在她的洗发里也加一……
“……你怎么还敢这样瞪着我?!”
适应了失去法的,西风抬起,甩了甩漆黑的大尾。
但是狗摸上去真的好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