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可有两拨儿人直到现在仍对他念念不忘。”大概柳燕行此人不愧是前级量,这摊主搞外围娱乐的,此刻滔滔不绝,半瞧不见方才快睡着的样。
“两位有所不知,柳人人得而诛之,也确实了不少恶心事儿。俊俏公哥儿年年有,可俊成他那样儿的,近五十年里一只手数的过来呀。”
他掰着手指给两人数:“剑圣沈缨是一个,但他老人家早归隐啦,脾气还特别大,又不是人人都有洛小山那条件,谁敢轻易肖想。”
沈柠:“没错。”
摊主压一手指,继续数:“顾尊主也算一个。但尊主他名声太烂了,风浪,见一个一个、一个弃一个,除了楼姑娘们不在乎,在好人家的姑娘里,就不大对味儿。”
沈柠再次:“也对。”
第二手指也被压:“当然近两年有位小沈公风也劲,有传言说小沈公是剑圣家的大少爷,而且脾似乎有儿虎,对姑娘家家的从不假辞。”
“你说的是沈楼?”沈柠诧异。
“是他是他!”摊主一拍掌:“问雪的千金百般示好,被他当众拒绝不来台,都成了江湖上的笑柄啦。哪有人还嫌不够丢脸,敢再去招惹这位主儿呀~咱们私里都在传,连问雪的大小都搞不定,少爷怕是个断袖吧!”
“噗,什么?!”这回宴辞倒是不呛了,到沈柠被呛。“你说什么?”
摊主莫名其妙:“嗯……连问雪的大小都搞不定,少爷怕是个断袖?”
沈柠咳得一张脸都涨红,反过来成了宴辞替她顺气。
“不是,是再上一句。”
“哪有人嫌不够丢脸,敢去招惹这位爷?”
宴辞轻轻拍打她后背,沈柠缓了过来,心中一阵悲哀,几乎怀疑自己听到的是和沈楼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她还以为这两年她哥在中原遍历丛,结果竟然不是个渣男,而是死亡直男?!连姑娘家的脸面都敢仍在地上踩了,息了啊,能说不愧是沈楼么,从没让她失望过。
不过转念一想,也很合理。毕竟这么些年对着她这张的脸都得去手,拒绝个把人而已,估计半压力都没有。
算是明白自己一腔期待终究错付,沈柠虚弱地说:“算他也折了吧,你继续。”
摊主把代表沈楼的手指也收回,只留一独苗手指孤单竖着,总结陈词:“所以说,柳的恶行都是在武林大事上,□□上从来没有不好的名声,在侠女小们心中,始终还是那个第一贵公。虽然有个未婚妻吧,可架不住人家那气质实在没得说,多少年都不来一个!所以明面上当然人人喊打,私里卖的最好的,恰恰就是他的画像和话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