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敬酒不吃,就吃罚酒吧。”
这就是准备动真格的意思了。别看宴辞之前接素心问雪针接得轻松写意,那是悲同顾及脸面随手试探,真动起手来,对上悲同这样的手,要护住沈柠不动用力绝无可能。他心志定,只一转念就好了决定,正要行运转心法,忽听右侧方传来一阵错的步声,正是韩老领着阿罗和王诚以及一队黄金阙护卫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青衣侍从。
阿罗已将青睚剑从背上解拎在了手上,一副随时都会动手的样。
“悲同,你明明已经认她是什么人,还想不顾份以大欺小。怎么,没胆找我主人,只敢欺负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么?一别经年,你还是一样的卑鄙无耻。”
看到阿罗现,似乎太过震惊而一瞬间控制不住表,憎恨、畏惧、羞愤,绪错杂在悲同老面上依次闪过,足足好一阵,才涩声开:“罗浮剑君既然在此,莫非剑圣也毁诺来了莆州?”
沈柠怀疑自己听错了,一秒就反应过来了——
他中“罗浮剑君”说的是阿罗姑姑。
剑君……十几年来,劈柴饭照顾她起居的阿罗姑姑,在中原武林,名号竟然这么威严。
阿罗不屑:“何须主人亲临。”她匆匆一扫沈柠,见她并未受伤,松了一气,语气仿佛冰冻:“你该庆幸,若主人到了,此刻你已没命站在这里。”
“你是谁啊!敢这样对问雪说话?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什么什么剑君?”姜真真十几年被人追着捧着,这辈除了沈楼,从没被人过面,立刻炮仗一样炸了。
“我不跟小辈计较,但你再敢动我家小,别说你,我连你舅舅也一起揍。”言语中,分毫没将问雪的主、那个当今正武林的救世主看在里。
姜真真简直要气疯了,扭就要让人替她。谁知方才还不可一世的悲同老此刻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撑着说:“剑君也一如当年,小辈们年轻气盛,难免发生角,剑君行事如此霸,不怕被人耻笑吗?”
沈柠差被这老儿的不要脸气笑了。
亏他好意思化成角?
要不是宴辞跟着,她现在脸都了,上搞不好还钉着三枚银针,在这位三老嘴里,竟然一带而过变成角了?
是她失忆了还是老失忆了?
“你们问雪还有质问别人霸的时候呢?也对,遇上弱多病的小辈就说人家敬酒不吃吃罚酒;遇上武功的剑君,就反过怪人家霸咯。合着里外里的好话坏话,都叫你们一家说了呗。”
阿罗完完全全力沈柠,一手将青睚剑在地上,“那好,我就不小辈,咱们比过,你敢么?”
悲同老半个字也吐不,盯着那柄青睚,好一会儿,竟然冷冷扫了沈柠一,地拖着姜真真,带领一众问雪门人想要离开。
阿罗伸臂挡住:“我让你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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