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说柳燕行都半死不活的了,我哪来的心思荒海。跟正的账都算清了,剩的事,监兵他们能理好,没问题吧?”
荥山双剑已经清醒,监兵君跟过来,听他问话,:“是,尊主无需挂心。”
顾知寒满意,转而看向一旁的姚雪倦:“很好,我清理个门,咱们就走。”
姚雪倦自打偷袭沈柠没得手,误把母蛊柳燕行,如今连母蛊和蛊一并失去,再无倚仗,整个人如失了魂魄一般。
她原先打的算盘是将母蛊趁沈柠,商非已死,懂母蛊纵之法的只剩她一个人,无论是要保住沈柠,还是唤醒沈楼这些傀儡,她都有足够的砝码来谈条件。
她本想以此为凭,求沈缨应允她和沈楼的婚事。她打算得极好,不愿沈楼无知无觉地跟着,也受够了商非的搓磨摆布,她想真真正正得到沈楼。
可是如今一切都完了。
柳燕行拼着命不要将母蛊毁掉,也一并毁掉她全的筹码与希望。
顾知寒话音刚落,沈楼就提剑指向姚雪倦:“我来,姚雪倦这些事,多多少少有我的原因。”
“大公,你也觉得我弑父、纵蛊,罪大恶极,是么?”
姚雪倦声嘶力竭地辩解:“商非一心执迷培育真正的圣蛊,我不到七岁就被他喂损毁基的药,送去荒海受护灯使酷刑,就为盗取《山海卷》心法原本和药方。”
她惨笑:“我一生被他毁掉不算,十来年里不闻不问,好不容易我靠着自己成为芙蓉城首徒,结果两年前教覆灭,他不仅活了来,还带着教主死后失去宿的母蛊,我。”
沈柠微微蹙眉,被姚雪倦看到,冷嗤一声:“沈小自然想不到有这恶毒的父亲吧?毕竟疼沈小的人那么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有爹仔仔细细护着、有人以命疼着、还有帝鸿谷的人前后不错珠地守着。”
更不用说,还有个护短的哥哥,中除去妹,再看不任何旁人。
姚雪倦脸惨白,对沈楼凄然:“大公,我此生最后悔的,就是那日受不住母蛊的痛楚,病发时昏了过去。否则也不会被你发现我被毁。”
她刚杀掉商非,心知母蛊已死今日绝无活路,大悲之将许多埋在心底的话都说来。
当初她对沈楼动了心,也曾想过抛开一切与沈楼站在一起。然而商非不肯放过她,没有给她压制母蛊的药。
那一日芙蓉城中,母蛊作祟她疼痛难忍,沈楼好心帮她,却发现了女被毁的畸形。姚雪倦醒后,自知与沈楼再无可能,绝望之彻底死心,这才商非指示药抓了沈楼。
沈楼默然摇:“其实我心中从未觉得姑娘比其他女低了一等。那日的事,我也从未同人提过。你如果介怀这件事,大可不必。”
姚雪倦浑一僵,难以置信。
沈楼继续:“但你与商非合谋杀害我妹妹,咱们就是敌人。我答应过阿柠,再见之日,必取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