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2)

可是开心又不能开心的很明显，于是白雾就事论事，很正经的商量正事。

他把目光挪开，虚浮的神看得有些远。

可她说得晚了，江月起把人参往白雾手里一。“无功不受禄。”

“我跟你讲一些我知的事吧，这样你应该会更有把握。”

江月低沉，然后说：“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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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步呢？凌云打算什么？”

啊这……

当然，学艺不被妖怪反杀这个理由再正当不过了。

“那我不要了，还给你。”

铃铛里藏着一只用符咒困住的蛊虫，这蛊虫是何功用她却拿不太准。不过既然是小徒弟送的，她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就如白雾所料的相差无几。

“今晚的接风宴她不会动手，她一个人没办法搬运这么多人。她还要瞒着一众弟门人，接风宴目标太大。我想，她应该会在明日所有人前往开云山除妖时动手。”

江月本能的缩着往后一躲，中一闪而过的惊恐与冰冷。末了发现白雾只是弹了他额一，面上略显尴尬，随后他把腕上的铃铛解了来。“这个送给你吧。”

“你是怎么知这些的？”

“这个铃铛就算是换你的人参了吧。”

白雾莫名觉得他很难过。

白雾笑得无奈，没办法，自己选的徒弟就得自己。“人参是我自己要送的，既送去了，怎么好再收回来。你勉为其难收一吧，照顾一我的面。”

“除妖嘛，小事一桩。”

看他说着就要把人参掏来，白雾终于不逗他了。

“铃铛换人参。”她又摇摇，既觉得他聪明，又觉得他不是那么聪明。想了想说：“答应我的徒弟呢？”

徒弟快要到手了，未来可期啊。

“不清楚。”

却云派接了国主的旨意，遍寻古法，得了一歪门邪的炼丹之术，用活人血炼丹续命。草菅人命本就残忍，为了维持药效，炼丹所需还将活人心破开，将人倒吊缓缓放血。又不许人就这么咽气，用珍贵药材吊着命，生生受着折磨。

江月没想到她提这个，摸了摸旁的袋，里面装着白雾给他的人参。他想了想，看着白雾问：“这个也算吗？你之前好像说了是送我的。”

草率了。

江月看着又被回他手里的人参，眨了眨有些不好意思。“原本是我来求你的。”

白雾忍不住笑声。“这人参也贵呢。你怎么赔啦？”

江月看着白雾把像他一样把铃铛带在手腕上，他眸光沉了沉，回答江月的问题。

“送你的送你的，不要钱。”更何况她当时就是随手一送，送的时候也没有问他要不要。

“你也不清楚之前的人是如何遭了毒手的？”白雾嚼着人参，齿不清。只见江月摇了摇。

时间久了，开云山失踪的人越来越多，事总有因，事也不好越闹越大。凌云便杜撰了一个妖怪。为了更加真，她又重金悬赏求援，寻人来捉妖。

听完江月所说的这些，这件事的隐秘程度应与它的残忍成正比。这本不该是一个孩能清楚的事，他又是怎么知了真相还能不遭毒手的？

江月回过神看着铃铛浅浅的笑了一。

“那这个铃铛呢？给了我你怎么办？”

如此，江月算松了一气。把人参装回袋里，坐在白雾旁边娓娓来。

怎么算？”

她摸着手上的铃铛，觉得这时候应该换个话题。毕竟他想要告诉她的，应该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剩不想说的，她即便问了他也不会讲。

白雾倒是觉得无所谓，她不在乎这些。

见她答应，江月睛都亮了。可又见她答应的很随意，他又有担心。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要靠这些你来我往的麻烦与牵挂来增加的。

令白雾没想到的是，这次留来的所有人都将是凌云炼丹的材料，这些人不会看到妖怪是什么样。等他们的只有取血的刀，续命的药，漫的折磨煎熬，炙的炼丹炉与终将到达的死亡。

这样送来送去的，他很快就会把自己送过来了。

江月挠挠后脑勺。“我回去跟师父商量一。”

是她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了。

“其实，开云山本没有什么妖怪。”回忆过去总是要打开记忆的大门，往事重温，江月渐渐陷落其中，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切都是因为国主要炼储云丹，延年益寿。”

“对哦！”白雾恍然大悟一般。“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来来来，你快跟我讲讲。”像是生怕江月藏私，她煞有其事的：“务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有秘密，有防备之心与自我保护的意识，很机灵。白雾伸手在他额了一，佯装责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