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厌恶损失,而非认为那是什么对主人的侮辱。
说到底,如果女是被了或是轨,就是对主人所有权的侵害,懦弱的
主人不选择回击就会被取笑,名誉受到损害。但将隶分享来一起玩,则是有
着优良传统的慷慨行为。
「而且,这是她自愿的献。每有一位被她服务的客人,我都会拿两枚银
币来帮她行善,为她买那些没人要的残废隶。这是很公平的易,对吧。」
两个银币,足够自己家里一个月的用度了……这个丈夫咽了一,看向伊比
斯的目光也有了些崇敬。拥有丽而奇特的女,还能毫不在意地挥霍金钱,看
样前的青年是个相当富有的弟。
他回到妻边,耳鬓厮磨地了一会儿后,浅笑着的女人亲吻了丈夫的
脸颊,伸向他的手也毫不在意周围目光地戏起来。受到差不多之后,男
人来到了正倒骑在新客人上的妮芙丝后,将在了她光洁的背之上。
「十二。」
又是两枚银币落了陶罐中。受到刺激的妮芙丝转过来,却只能看见离开
的夫妇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但她还是理解发生了什么事。对上了伊比斯笑
的目光后,少女原本有些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持续不断的快让她的意识几乎模糊,泥泞不堪的小中也早已被满了不
同基因的,也完全是靠本能在抖动。而且,并不是所有前的合留的
都是快,之前就有个用力掐住手臂把自己压在怒的家伙,现在胳膊上还
留有淤青;还有人一边一边鲁地踩住了自己的,本没把自己当人在
对待,甚至让自己对比了伊比斯作为主人的优来……
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好事,刚刚那微小的善意还在前。蜡烛还有最后的小
半截,但既然已经定的决心绝不会改变,就还能再持去。
因为过度使用而红的中再度被了一泡,而这似乎激活了她曾
经的记忆——那是刚刚被俘虏的时候,受到了灵们的过激,被得几乎
脱昏死……那虽然是噩梦般的验,此刻再度回忆起来,却在冷静的理智过滤
之竟沉淀了能作为经验的残渣。
稍稍息几后,腰酸得连站立都不到的龙女索趴在了地上。就像当时
被者们摆的姿势那样,她地撅起了,伸手指掰开了。发红
的之中,被不断凿捣而粘稠无比的一地淌滴,啪嗒啪嗒地溅在
了泥地上。
「请…主人们给……给贱的喂,汪汪……」
她挤邀请男人们继续享用自己的媚笑容,主动抚摸拨着的手指很
快就让一个激灵,汩汩的冲了又一滩稠的白浆。很快,一个
男人走上前来,毫不费力地将胀的刺了小之中。
摆了这个更省力些的姿势之后,少女沉心,开始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而动
作起来。她一直以来都错了一件事——要想侍奉男人,既不能被得神魂颠倒,
也不是要对抗时的快,而是要将与节奏同步,然后,像伴奏的和弦一
般为助兴……
「啊~ 啊啊~ 好厉害…好大~ 嗯啊啊……主人…饶了妮芙丝吧……呀啊啊啊
~ 」
并不是在说谎。只是随着后男人送的节奏吐甜糯的声音,好像真的被
他所满足,上了后非他不可一般。同时,疲惫的膣也在意志的驱动随
着而收缩,这一次不再是受到快后的应激,而是为了将男中的元
榨取来的有意侍奉。尽只是些伪饰的把戏,发觉自己女一改态度主动
起来的男人立刻变得龙虎猛,逞般地用力冲刺。
这也导致了,他很快就缴械了第一发。
「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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