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看,我算是个文盲,所以对此行针对补习也是有必要的,主人。」
赛斯提克是那个独臂鸦人的名字。
看来,隶们所传看的那些写满灵文字的羊纸就是于他的手中。
说实话,这展开虽然有些离谱,倒也不算是特别离谱。
尤其考虑到妮芙丝那脱的思维,趁主人不在让隶们聚集在大厅里识字这事,对她而言算是再正常不过了。
憋了半天,伊比斯也不知该不该发火。
妮芙丝有认字的自觉是好事,但她让隶们一起来,就是毫无意义的画蛇添足了。
最终,他还是决定让脑袋放空,不去这恼人的小事。
「白天有的是时间,现在让他们回去。还有,把大厅恢复原样,院里空地这么多,别把招待客人的地方了。」
于是老弱病残们行动了起来,将不该现在大厅中的凳椅都搬了回去。
神悠闲的伊比斯将目光在两位女上来回扫视——看起来有些局促的妮芙丝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时不时悄悄地偷瞄两青年旁的女仆。
而温妮则是从刚开始就面沉,冰冷的视线来回在龙女和隶们上打转。
「说吧,妮芙丝,午发生什么了?」
目光四游移的少女不敢和青年对视,试图用暧昧的话语蒙混过关。
「我们,嗯…发生了不愉快……」
她抿住薄,还是将话题回到了重,「……我推搡了温妮小,结果没控制好力,让她摔了一跤,脑袋差磕在台阶上……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并不是有意这么的,主人。」
「恐怕用『谋杀』会比『推搡』要更准确。」
一旁的温妮用冷峻的语气煽风火,「少爷,我建议你立刻死这个丧心病狂的女,胆敢反抗教的隶没有留在边的必要。若是哪天她又『一时冲动』了,少爷你的安全要怎么办?」
伊比斯当然不会照温妮的建议置妮芙丝。
不过,只是因为一句「不是故意的」
就宽恕龙女,未免会让她自恃受,妨碍到接来的调教程。
但事件的来龙去脉还没说清楚,得理清了使她冲动的缘由之后,才能准备适当的惩罚。
「……嗯?」
注意到少女 小的痕迹,伊比斯上前一步,掀起了妮芙丝穿着的裙。
裙所见的景象让他皱起了眉——他大概理解了妮芙丝会推搡温妮的理由了。
正当伊比斯准备说些什么时,彷佛意识到了他的想法,拘谨地站立着的妮芙丝声说。
「不是因为这个。」
那会是什么理由呢?见妮芙丝没有继续往说的意图,伊比斯只好轻轻拍打少女的小脑袋,抚摸她变得蓬松柔起来的雪白秀发。
「我会作恰当的裁决。告诉我理由,我们以前约定过的。」
提到约定之后,就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有位隶偷拿了宅邸里的财。」
妮芙丝低着,「当然,这行为肯定是要矫正的,但我反对可能致死的过度刑罚。当时,我只是想拿走温妮小手里的鞭……」
这事件的脉络就清晰了。
伊比斯是见过自家女仆教训隶时的样的。
仅仅是打翻了碗碟这小事就会被她毫不留地辱骂、鞭笞,更不用说偷窃了。
如果他所料不差,事发当时温妮正在挥鞭将小偷得满地打,手阻拦的妮芙丝急之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力气对普通人而言有多恐怖,使得温妮将这认成了袭击。
之后再在上些岔,两人的关系便降到冰了。
要说的话,妮芙丝本没有任何恶意,只要将误会解决,让她和温妮和解,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
不过,如果认真起来的话,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那个小偷是谁?」
龙女躯一颤,显然是察觉到伊比斯的意图警觉了起来。
「你要罚她吗?」
张到连敬语都忘记使用了啊。
不悦让伊比斯的语气都有些急躁了起来。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包庇小偷?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我知。」
妮芙丝颔首说,「我不反对对偷窃者行惩。但考虑到这并非什么不可赦免的恶行,应当以教化改正作为惩罚的主旨。禁闭也行,削减薪酬也行,不留终生后患的轻度刑罚也能接受,但如果是割鼻以至于死的话,我反对。我已经和小偷谈过话了,她向我保证不会再犯。我也会继续监视她的行动。如果有第二次,那时才可以应用更严重的惩罚……」
薪酬?你居然还给这些隶发钱?伊比斯有一扶额叹息的冲动。
虽然说过不会扰她教隶,但此刻心中有一大堆想要吐来的话,憋在说不来,最终还是缩成了一句命令。
「……让那个家伙!」
「可是——」
「我没有心吞忍你在家里『教化』隶。
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费不着在哪个隶上消耗力。」
伊比斯平淡的声音中是不吞置疑的意志,「把那个小偷赶去。我不会说第二遍。」
对于隶而言,被主人赶家门并不意味着获得自由。
尤其是在圣都,失去了庇护者的隶同样意味着失去了来源,之后便是前途未卜凶多吉少。
和被原主以残忍的方式罚比起来,很难说哪边的场更悲惨。
虽然两人目前名义上是主仆,然而正如之前的谈话所说的那样,他缺乏驱使龙女行动的制力。
妮芙丝并非是经受过充足调教的女,她有着自己的判断力,因而也会对主人的命令产生抵,消极对待甚至拒绝执行也不奇怪。
见妮芙丝仍是默然地低着,青年稍稍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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