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一起躺在地上,只是他有可能不会象他的战友那么惨就是了。
那么从理智和负责的角度上讲,罚楚云飞唯一的理由就是不该在对方丧失抵抗力以后还加以毒打,但是楚云飞的检查上也说了,本来是想忍气扶战友回去的,但是在看到是同一个城市的“远房表哥”(检查上原文如此,怀疑已串供)后才绪失去控制的。显然,队虽然不认可“狭隘的地域和亲组成的小团”那关系,但是……也不能愚蠢到认为只有在战场上才能开始培养战友间的战斗友吧?看到战友受那么重的伤害而血上不正是“战友”的现么?毕竟是年轻人啊。
没错,这明显是影响“军民团结”的大事,不尊重人民的意见是不行的,虽然楚云飞已经被关过禁闭也写了检查,虽然梁东民同志遭受的毒打没人负责,但看来楚云飞同志在短期是不能回连队那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想帮他的话只能让他在团住,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恩,就是这样,到会上也这么说好了。
事一如葛副团意料的发展,楚云飞在团营房里搭起了床板被褥。他的住其实并没有引起什么反应,毕竟是个团,需要理的人和事太多,他本犯的事用“芝麻绿豆大小”来形容也不为过,所以虽然知此事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没人去心。
楚云飞有无奈的是:他虽然离开了连队来到团,但是没有人知他什么时候能或者会再回去,于是在团中短期没有属于他的位置。就象一个来队探亲的家属一样,除了作为编外人员参加参加训练和时不时的跟葛副团过过招外,他本就无事可。
于是,我们闲不住的年轻战士就在休闲的时候东游西逛,结识了不少领导和士兵。由于他喜琢磨新鲜东西,也有兴趣帮助别人,能力脾气也不错,渐渐地大家也习惯了他的存在,并且碑居然还相当不错……
签完了汽车队士兵的报销条,耿风团伸伸懒腰,恩,还行,今天居然没什么事了,休闲的时光难得啊,什么好呢?要不去山里打打猎?叫谁一起去呢?政委,巩参谋,葛副团?——算了,葛副团就算了叫吧,别一去找他又被他缠住比武,那还怎么去打猎?
这葛副团还真是个让人疼的主,对格斗那叫个痴迷,比自己这个正宗“龙扬”门人还狂,自从知了自己的实力,每天上午午的来登门讨教。自己也不是不喜比武,不过,这个频率太夸张了吧?为了打击他的信心,每次必须绝对压制他的实力,要不他该俩小时来找一次了,要不是怕打击过分的自己也没对手玩,才不会偶尔的放他一呢。
收拾心,耿团走到门外,刚要喊通讯员,却觉到什么地方有不对劲,会是什么地方不对呢?苦思冥想半天,葛副团,对,就是他,老葛,老葛他……好久没来挑战了啊,怎么回事?太从西边来了???
喊来了通讯员:“去看看政委和巩参谋有要事没有,说我想叫他们去打猎,……对了,葛副团这最近怎么不来了?”
“听说,葛副团最近和一个士兵对上了,就是那个从五连来的打了人的那个。”通讯员明白耿团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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