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对讲机,“呼叫总,呼叫总……”
大过节的,谁愿意找死谁去,大家固守待援吧。
这次的事玩得比较大,大家也不回那暂住地了,找了个远离赛的废弃工厂钻了去。
等他们找到地方的时候,那俩俘虏也基本上能动了,起码嘴是能动了。
两人一个是参与过对付脱特斯基家族行动的,一个是初次来法国。
参与过行动的家伙待得倒是很痛快,一副敢作敢当的样,事实上他一直昏迷着,都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气焰还很嚣张呢。
另一个却是不肯回答问题,一直好象在低声骂人,气得多尼直在那里搓手。
楚云飞听不懂他们的波兰语,只是淡淡地对多尼说,“告诉他,我们不杀他。”
不杀绝对是不可能的,多尼以为楚云飞在骗人,示意知了,无非是换问讯技巧而已。
多尼随便又说了几句,又跑回车上拿了钱包来给那人看,那人就痛快地代了。
俩俘虏的供证明,希伯说的都是真话,后面那个俘虏甚至代了事的最新展:托尼成为族后才发现,西欧的钱实在是太好挣了,于是就想收回原来的承诺,继续在法国发展。
“波兰复兴组织”肯定又要郁闷了。
听完这些,多尼什么话也没说,绷着脸从车上取手枪,抵在那个参与过行动的人上,面无表地扣动了扳机。
颅腔中的鲜血溅了多尼一一,他就像看不到一样,走到了另一俘虏面前举起了枪。
楚云飞不得不说话了,“等等,这个不能杀。”
多尼后杀这个,自然是因为这人似乎份又,不过楚云飞的话却是另机杼。
“多尼,你要是为了愤杀他,我是不会阻止你的,但我建议你考虑一自的境。”
“你怕那个组织引发民族绪来追杀你,他们又何尝不怕你暴他们残杀同胞的事实呢?那样他们的形象就完了。让这个人,把这话带回去吧,以后,大家彼此不相就算了。”
楚云飞这话,绝对是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多尼的安全问题,纯粹是从利益的角度发的。
多尼考虑半天,默默地。
“楚,你真的是个好人,总是尽可能地为朋友考虑”,听得来,多尼这,实在是语至诚。
那俘虏意外地来了一句,说的却是英语,“谢谢,中国人,你的话,我会带回去的,不过我不敢保证他们会答应。”
成树国上去照脸就是一脚,不过力不算大,“我,你听得懂啊?”
俘虏倒是振振有辞,“你以为,有那几张钞票我就会相信了么?我是听到你们不打算杀我,才说来我知的事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