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得让人研究其他的东西,比如复合型香。
徐清诗教导何三姑娘认字,她本也不大认识这个世界的字,她写笔字也写不好看。她稍微猜一猜,还是能教导何三姑娘简单的一些东西。
“墨都沾脸上了。”徐清诗看着何三姑娘,“来,一。”
“笔不听话。”何三姑娘。
“那你就让它慢慢听话。”徐清诗。
正当徐清诗给何三姑娘脸的时候,宁远侯过来了。宁远侯有空就来看看何三姑娘等人,他这个当父亲的要是不多看看女儿,别人以为女儿没有父亲疼,那些人就该欺负他的女儿。
徐清诗便觉得宁远侯把一切都算计好,这样的人大得可怕,这样的人也不大可能对一个人动心。徐清诗的心很定,她认为自己就像是一个免费的保姆,其实也不算免费,她还有月例。
可那月例够嘛的呢,徐清诗想还是自己铺赚的钱多。
“父亲。”何三姑娘一见到宁远侯,她就很激动。
徐清诗看着宁远侯把何三姑娘抱在怀里,她就默默地站在旁边。
“最近都学了什么?”宁远侯问。
“识字。”何三姑娘,“一二三四五……好多好多的。”
何三姑娘的声音声气的,宁远侯脆抱着女儿去院走走。
徐清诗见宁远侯抱着何三姑娘去,她没有跟着去,而是去收拾何三姑娘写的那些字。
何三姑娘还太小,她抓病都抓不稳,她写来的字也是不能看的。
“放起来。”徐清诗对边的人。
徐清诗打算把何三姑娘写的一些字收起来,不用全都收起来,就收一分。等到何三姑娘以后大了,还能让何三姑娘看一看,那也是一件趣事。
南安伯府,南安伯夫人听到徐老夫人派来的婆说的话,她只能为女儿徐清雅描补。
“是,她前些天是缠着我要一个瓶。”南安伯夫人,“那只瓶就剩一个了,便没有给她。”
南安伯夫人就想着自己要去哪里再找一只差不多的来,总不能时候自己的那只瓶破碎了吧。徐清雅怎么就说那么愚蠢的话,徐老夫人本就没有多要大房的东西。
老太太那边的院的陈设也不是珍贵的,有的东西原本就是老太太当年没有带去安平镇而留来的,还有的东西就是老太太从安平镇带来的。
再有的一些东西,那些东西确实是南安伯夫人让人安排的,可那些东西真的就是寻常一些的东西。
南安伯府里本就没有那么多银钱,南安伯夫人这些年着中馈,人往来,儿女成亲,这都是不小的开支。其他几房的儿女成亲,公中也得一些银钱,南安伯夫人又不能过分克扣。
这也就导致南安伯夫人没有那么多钱,去给徐老夫人置办那么多好东西,能讲究着用就用。有的东西旧了,还能说是念旧,说是怀,还有的东西就是旧的比较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