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韩昭这执意无宗门的有修士虽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请问可是韩昭,韩师叔?”女童的声音清冷, 致意,“我奉掌门真人的命, 来给师叔送蓬莱制式的衣。请师叔换上衣, 与我一同前往七录学堂。”
韩昭挑了挑眉,没想到蓬莱除了她以外,居然还有修行极的小倒霉。
不过当今修真界以无为尊,连最厉害的有修士也是化神修为,没有飞升,还是蓬莱的峰主,可见有如今已经岌岌可危了。
见她已经换好了衣,女童黑黝黝的睛看着韩昭,又:“掌门真人还有一件东西,嘱咐要给韩师叔手上。”
“我记得蓬莱弟都穿白衣,”韩昭用手抚上衣,非常轻柔,她转问,“这件衣服为何是红的呢?”
掌门... ...有东西要送给她?
这时,天际忽有一名眉心着红痕的女童从远骑鹤而来,速度看似缓慢, 不久便到了小院上空。
说罢, 女童便捧一块叠得四四方方的红布料,在空中抖落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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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薄薄的布料在展开之后,居然是一件赤红的衣,上面用金线在袖绣了几朵垂丝海棠,随着衣的飘动,在光闪着粼粼的金光。
嗯, 都是昂贵的负离的味。
有的修士本来就少,分散到九域十洲,平时本就见不到几个。
韩昭从女童的手取来袍,在室中换上。
修士选择宗门的时候,也是据自己修行的目标来划分的,修行有的修士投有宗门,修行无的修士投无宗门,正所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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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穿上这件校服,估计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焦。
这件衣的形制与蓬莱其他弟无异,但是颜却是不同。
还没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便“扑通”一声跌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到现在都没醒。
韩昭心一动,她的眉微蹙。
昨日他兴,晚上便和韩昭一起多喝了几杯神仙酿。
“师叔修行的是有,因此衣是红的。其余修行无的弟穿着白,极的弟穿黑。”女童一板一地回答,“因为蓬莱百年间未过有的修士,所以师叔这件衣服是连夜赶制而来。”
焦就焦吧,反正以她前·谢时落榜徒弟的份,在哪里都得被人议论,债多不压嘛。
当今的蓬莱掌门邵伯,伯真人,也是谢时的师父,顺德真人的同门师兄。
木屋的另一边, 还能听到顺德真人震天响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