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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谢时的熟悉，她没有和琉璃刻意地隐藏过。

她的眉蹙起，掩盖住那一瞬间的迟疑。

韩昭沉片刻，极乐引暂且不谈，但是如梦令她本是没有的，蓬莱掌门邵伯在她拜蓬莱的第二天便遣人送来。

说这句话时，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困难。

“果然和我猜的不错！”听到肯定的答案，灵在原地兴地转了一个圈。

“是。”韩昭脆地，缓缓地说，“我和谢时... ...在人间曾是夫妻。”

她歪着，神好奇，说的话却平静而残忍：“小姑娘，你和小郎君之间已经没有因果了。不往世是如何一对鱼的侣，缘分断了，就再也没有可能续上。”

虽然是一个问句，但是琉璃的语气肯定。

“原来如此。”琉璃并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只是轻快地。

“不过... ...”琉璃的话锋一转，“心障虽然是梦境，但毕竟仅仅对修士记忆篡改了一分，心障中发生的事，现实中也大分发生过。”

“既然如此，你还来找他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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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除掉他的心，证得我自己的大，仅此而已。”她说。

“这里... ...太像真实的世界了。如果不是我还保留着记忆，也许真的以为现在发生的事都是真实的，你从来就是小郎君的弟。”琉璃的神有些迷茫，“如果仅仅凭着心推演，是绝对如何都不到的。”

灵在梦境中跟随在阿昭边十余年，早就发现了她与谢时之间，与常人相有很多不同。

“另一样就是你用过的如梦令啦，可以使其他人的神识修士的灵台，”她笑着说，“就是现在，阿昭，你需要从小郎君的梦中找他的心。然后，杀了它！”

“但是世间万相生必有相克，还有两样东西，可以除掉心。”琉璃扭看向韩昭，“一样是极宗的极乐引，然而这是极代代相传的秘宝，世人皆不得见。”

“阿昭，你以前和小郎君认识吗？”

“可是... ...”琉璃忽然停了来。

“心位于修士的灵台，是他的心中所思，心中所想，其余人并不可见，更别提以外力辅助消灭心了。”琉璃飘飘忽忽地坐在窗台上，神悠然望着窗外。

那些举手投足间透的不经意的默契，是极为亲昵的关系才可以拥有的。

“小姑娘... ...不，现在应该叫你阿昭了，”琉璃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温柔又悲悯。

“我... ...”韩昭想要说什么，然而语气却有略微的停顿。

地摇摇，过了半晌，她才轻轻地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