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既送与,便是之,厌它憎它砸了也好,送人也罢,自主就是,何须送还,坏了我二人弟分。”
王翠蝶冷笑:“声声弟弟,动辄轻薄调戏,世上哪有这般弟,翠蝶乃中婢,不敢攀,大人也莫以为女儿卑贱之,便可随意欺辱!”
见王翠蝶泪婆娑的气苦模样,丁寿懊悔玩笑开过了,施一礼:“小弟言行唐突,恕罪,只是生来放浪不羁,并非存心轻慢,责怪,小弟无地自容,今后断不敢在跟前放肆,惹恼,若违此言,天诛……”
“诶——”王翠蝶连忙止住,柔声:“以后莫再如此了就是,何须明誓,言语啰嗦不说,怠慢神灵恐惹降罪。”
一儿不麻烦,二爷经常发誓的,丁寿心说,面上却惊喜:“那可是不罪小弟了?”
王翠蝶板着脸:“大人何等份,婢怎敢怪罪。”
“说话这般外,还是心里有气啊。”丁寿苦着脸。
“婢一介人,纵然有气不过闷在心里,若是惹了贵人怄气,大人才真有麻烦呢。”
“是说……”
“前些日二位侯爷后,太后便发了几日脾气,大人日常……在男女之事上也该检些,免得落人实。”
两个姓张的白狼,二爷当日还帮过你们一遭呢,不念好不说,暗地给爷绊,丁寿暗中咬牙,扬眉笑:“谢关照,只是江山易改,禀难移,小弟那方面要改怕是很难……”
王翠蝶猛想起这厮与仁和大公主怕也有些纠缠不清,连孀居公主都敢上手,天女人怕是没有他不敢碰的,便是这之中……哎呀,自己胡想写什么,王翠蝶霎时间面殷红,灿若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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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卫,北镇抚司后堂书房。
丁寿翘脚搭在条案上,百无聊赖地听着属奏报不在之日的政事要闻。
钱宁回:“河南守臣奏各王府镇国将军以房价俱官给,惟河南将军府盖造用资未经定拟,章工会议,谓势同事异,诚有不均,若概与之人恐民劳财伤,难于经久,今自正德三年正月以后,凡将军授封阁者季类奏,每镇国给银二百四十两,辅国视镇国六分去一,奉国视辅国五分去一,中尉视奉国四分去一,俱布政司给与自行修盖。圣上批曰宗室日繁,房屋宜有等,恩可溥施而财力不屈也,其著永为令。”
“荣王奏次皆未受封,用度缺乏,乞赐颁给,上谕:朕念亲亲之,固从厚,但稽之祖训禄米自有定制,岂敢有违。”
“楚王奏楚府缙云王荣淋、奉国将军荣滹病故,其先前预支禄米乞免还官,诏令
不允,曰今后禄米俱季关支,未及期而支者,巡御史究问以闻。”
什么批上谕,还不都是老刘的主意,看来老太监是对朱家这些越来越多的亲戚们手了,事不关己挂起,丁寿懒得替那些龙龙孙们心,示意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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