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直了,悠悠然:“所以,本官此番并没动用官面上的人,确保今日之事不会去。”
看着二人纠结神,丁寿冷声大喝:“老七!”
随着丁寿喝,那名退大殿的乞丐应声而,“二爷,您什么吩咐?”
丁寿起燃了一炷香,冲着破旧神龛拜了一拜,将香上,回首:“这二位都是忠仆义士,不肯卖主家,吩咐你的事如何了?”
“回二爷,庙后面坑都挖好了,只等着埋人了。”
“丁大人!!”二人闻听吓得心胆俱裂。
“别着急,那坑本官只留了一个人的位置,实话说,二位侯爷休戚与共,你两人留一个便够了,至于留谁么……”丁寿瞧瞧二人张扭曲的面孔,指了指闪着红光的香,“就看一炷香二位谁说的更教本官兴趣了。”
不等二人开,丁寿继续:“懂事的那个平平安安回到侯府,今日事权当没发生过,那个不晓事理的……诶,畏罪潜逃,就此无踪,想来二位侯爷定会帮着他妥善照料家中一切。”
看着二人额鬓角不断渗的涔涔冷汗,丁寿从容一笑,“自然,二位爷尽可一言不发,待这香烧尽,让那帮辛苦多挖一个坑就是了。”
二人脸骤变,彼此互视一,都看穿了对方心所想,刘东山突然抢声:“禀大人,小的知建昌侯爷违制擅买没官庄田宅第……”
孙,你倒嘴快,曹鼎悔恨之余,立即接:“寿宁侯爷设赌放贷,欺行霸市……”
“好了,”丁寿烦躁地挥了挥手,“本官大费周章地将你二人来,不是听这些陈芝麻烂谷的破事儿,若是成心蒙混……老七,动手。”
“别,别,小的还知
别的,容小人想想。”曹鼎惊慌失措,搜刮肚,却一时想不起更猛的料。
“小人知建昌侯爷府上有一个唤作翠儿的婢女……”刘东山光一亮,膝行两步,凑近丁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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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又和你有一?”丁寿翘着问。
“这个没有,”刘东山一晃脑袋,“她已经死了。”
“死了你说个甚!消遣爷们?”
“小人不敢,这丫是被侯爷用活活打死的!”
张延龄可不是陈良翰,有那位太后在,别说杀婢女,就是杀女都未必能治得了他的罪,丁寿心烦闷,张嘴便想呵斥。
刘东山一见丁寿蹙眉,立即连声:“不止婢女,还有一个和尚,那翠儿曾暗地里偷了侯府金银与那和尚,被侯爷晓得后将她与那和尚两人生生杖毙,焚尸灭迹。”
哦,有意思了,张太后可是与先帝爷一同崇佛信,不知晓得自家弟弟这桩好事后会如何置。
见丁寿眉舒展,刘东山悬着的心放一半,加快语速又:“还有,建昌侯爷府上的行钱原本是由指挥司聪掌……”
“那司聪已然得急病死了,怎还说来扰大人耳清静!”总算涉及到自行当,曹鼎立即从刘东山话中挑错。
刘东山不理曹鼎,继续:“死了是没错,可不是暴毙,那家伙因为账目不清,恼了侯爷,死于私刑,侯爷为湮灭证据,让司聪家的小崽司升把他爹尸一烧,报个急病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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