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特旨恩宥,令其在家养病思过,五府之事改由保国公代掌。”
“哦?那保国公与堂……”尽自土木之变后于谦掌兵,五府军政大权已丧失殆尽,但五府将领仍有统兵作战之责,且其官多为京营统领,与兵关系千丝万缕,若继任者不予合,也是一件痛之事。
“放心,保国公也非不明事理之人,他已打发家人朱瀛每日到刘公公府上听命。”
自己不登门?还真是惜羽啊,杨廷仪心底冷笑,“保国公倒是谨慎,只是这等机密之事,堂如何得知?”
刘宇自矜一笑,“自然是刘公公面授机宜,兵少不了要与保国公打,武职推选考功,同样也离不开兵职司,刘公公嘱咐我可通过此人传递消息,老夫与你说的便是此事。”
刘宇示意杨廷仪近前,低声:“兵四司中还颇有些不识趣的,不妨借这朱瀛之,白之刘公公……”
杨廷仪立时会意,刘宇格横暴,人缘属实不怎么样,便是兵属官也有许多不待见他的,偏这类事又不能张扬,否则显得刘宇太过无能,如今既然有了朱瀛这么个中人,何不好好利用一番。
“堂之意,是让这些不合保国公心思的人挪个地方?”
杨正夫是真听明白了,刘宇欣然一笑,随即为难:“只是那朱瀛乃一仆从,老夫与之往来实在招摇……”
杨廷仪已然明了刘宇寻他商量之意,哂然笑:“堂何必纡尊,此事由官代劳便是,每日饮宴款语,必让那朱瀛有相见恨晚之叹。”
“正夫两榜正途,实在委屈了。”刘宇摇,大为杨廷仪不值。
“官蒙堂栽培提携,无以为报,区区小事,何足哉。”杨廷仪不以为意,从容:“况官不过一郎中,便是将那朱瀛邀司署,也无人指摘,不过一噱而已。”
刘宇万分动,把腕:“正夫款款之心,老夫须臾不忘,今后但有所求,无不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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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府。
“公公,小这番持布局,您看如何?”丁寿喜滋滋在棋盘上落一。
“差人意吧。”刘瑾随意。
“您老就不能好好夸赞我几句?”丁寿幽幽:“此番不但在五府占了先手,还提了王鏊两,那老儿如今怕是郁结于心,觉也睡不好吧。”
“亲自面,终究落了乘,至于王鏊,两个无关要的弃,去便去了,待闱一过,王济之便又多了几百门生,你提得过来么?”
丁寿一愣,才想起今年还有这么一件大事,急声问:“会试主考官已然定了?”
“旨还未
,皇上属意武英殿大学士王鏊与掌詹事府事吏尚书兼翰林院学士梁储。”刘瑾落。
“为何选他王守溪?”丁寿不满嚷。
“王鏊一代文宗,文章大家,不选他难选你不成?”
不理刘瑾揶揄,丁寿站起喊:“那李西涯也好啊!”
“弘治十二年李相已过主考了。”刘瑾淡淡。
“王守溪弘治九年时何尝没过主考!?”丁寿刚收拾了两个那一科的士,记忆颇。
“弘治九年时未科场舞弊案。”刘瑾也不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