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都是爷主动,害你吃了不少苦,此番你自己来,了浅了,轻重由你。”丁寿嘻嘻笑着,指尖动着汩汩。
于烟柳巷,雪里梅岂能真个不知床笫之术,既然主家发了话,她只好羞答答玉手探,握住那一团火,抵在实牝,腰肢缓缓沉,那沾满的狰狞一寸寸穿透阻碍,直贯。
丁寿捧着躯,如同一件致白瓷,将埋少女的双间,嗅取着香,雪里梅抱怀中男人,随着她每一次上升坠落,发如杨柳枝儿般飘散飞扬,嘴里如痴如醉的哦哼唱。
激,飞溅,打了茸茸杂草,浸透了厚厚衾褥,二人亲密无间的合一,在玉杵壮有力的舂撞搅拌,发滋滋的靡之声。
正自沉迷少女甘甜香的丁寿忽然觉得肩一凉,抬眸只见一双秀丽泪,“可是疼你了?”
雪里梅摇摇,玉继续抬落耸动,“我是谁?”
“雪里梅啊。”
“不,我是婊,是老爷一个人的婊。”雪里梅放声狂笑,躯大起大落,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清脆响亮的啪啪声,玉与男人大的撞接已是粉红一片,恍如不觉。
在忘耸动中,她心中的恨消失了,中怅惘不见了,她再度无声低泣,模糊泪中那个清秀俊逸的男人影越来越淡,逐渐消失不见……
************
“哎呦!”杨慎一声呼痛,吓到了面前秀丽少妇。
“怎么官人,可是妾手重了?”妇人正用一个脱了的熟为杨慎脸上伤痕消淤,一脸的惊惶担忧。
“无事,只是有些。”杨慎展颜宽。
“你呀,”妇人嗔怪一声,绷着俏脸:“不是说和故友文会雅集么,怎地还受了伤?”
“遇上几个宵小之徒,起了角争执。”杨慎随扯谎。
“官人,说我一妇人家,对相公外间事不该置喙多言,但相公乃圣人门徒,才名远播,只等今科甲第,一展所学,届时父同朝,何等荣光!何以今日不知自重,与那浮弟争一时短,传扬开去,岂不堕了杨氏门楣!”妇人轻拭角,戚然言。
王氏香韵不独品貌众,自成婚后侍奉丈夫,孝敬公婆,持家务,无不妥帖,杨慎对这位比自己大四岁的妻又敬又,见她面悲戚,一时无措,连忙迭声认错,“教训的是,是我言行不谨,招惹是非,来日定当痛改前非,再不去胡闹了。”
王香韵展眉笑:“男儿家风月,唱和雅酬,本为常事,何必禁绝,妾纵然不惧那河东狮的声名,相公却
小心被人当有季常之癖。”
杨慎哈哈大笑,牵动嘴角伤,不由“诶呦”一声,引得王香韵担忧牵挂不已。
杨慎苦着脸:“如今还有一桩麻烦事,我这伤痕三两日是消不掉了,若父亲问起,该如何应对,还请代为转圜一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王香韵佯嗔了一声,沉思:“侍奉双亲,当以至诚,我却不能为你之事欺瞒家翁……”
“救我!”杨慎苦求,家里老爷是真敢死手打啊。
“也罢,这几日你谢绝应酬,闭门读书,早晚请安之事就由妾代劳吧。”
“如此甚好。”杨慎连连,转而疑惑:“适才不是说不能欺瞒父亲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