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整日在跟前摇尾的,看着也舒心,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不是惹是生非,就是惹咱家生气!”刘瑾斜了丁寿一。
“公公您说这些作甚?”丁寿摸了摸鼻,讪讪:“刘至大什么时候也冲小摇尾了,我看他定会比现在可些。”
“你要立威?”刘瑾奇。
“冲刘至大耍威风也没什么可脸的,还不是为了……”丁寿突地一顿,嬉笑脸:“您老且容小卖个关。”
刘瑾失笑,摆手:“罢了,神机营的事如何了?”
“小此来就是为了向您讨个帮手。”
“咱家可说过不会手……”
“没教您手,多算是个善后。”
************
神机营。
一支夹杂各人等的几百人队伍哄哄了营门,其中有大耳、满面油光的厨,也有敞怀、一脸横的屠,少不得还有许多引车挑担的脚夫挑夫,更有哼哧叫的猪活一同被赶了来,大营人畜杂,沸反盈天,比之前门闹市还要混。
神机营众军士看了这混景象非但不恼,反个个喜形于。
“又来了,今日又可打牙祭啦!”一个军士满脸红光。
“这位新来的锦衣官儿可真大方啊,算算上次犒劳才过了几天啊?”另一个啧啧称奇。
一个军士果真掐指细算,“上次来正赶上初一发饷,五天?嘿嘿,这比边军的犒赏来得还勤呐!”
“就怕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要是年年月月如此,他们这些上官吃什么去!”这位并不看好前景。
“他以后呢,先吃到嘴里的才是真的,快快回营列队去,别把咱们给漏了!”这位是个实用主义。
与一众兴采烈的军士不同,有人对此事颇存疑虑。
“又来犒劳了?”惠安伯张伟纳闷。
“是,还是没从公中支取,他自己贴补的。”福英忧心忡忡。
“既然没动账上银,他乐得大方就随他去吧,那些丘八们吃得利,也能少些闹饷的麻烦事。”张伟正端详把玩着新淘换来的一件古董玉,没心思心别的。
“爵爷,就是没从账上走银才事有蹊跷,千里官只为财,那丁寿白担了一个神机营的营号,不想着捞钱,竟然自个儿往里倒贴,这不是失心疯了吗!”福英百思不解。
“他脑本来就不正常,”张伟撇撇嘴,将玉放,扭对福英:“听保国公和公公说,那丁南山为人四海豪,说白了就是穷大方,许是觉得才来神机营,想在边军士中搏个好名声,哼,在那些丘八中名声好了有个鸟用,关键还得是上面……”
张伟将指竖起,朝天上指了指,“咱们有保国公罩着,还有公公在万岁爷面前说得上话,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那银丁南山也收了的,你还怕他反咬咱们不成!”
福英清楚自己这位上司,世代勋戚,从小锦衣玉,年纪轻轻便被推来独当一面,从没遭过社会毒打,想什么都比较单纯,说白了就是有缺心,你说得再多他也当你杞人忧天,脆不再废话,告辞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