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军,先从他们开始旁的军卒也不敢说什么,福英安排完毕随即单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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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藏在胡同的小酒馆中,福英与两个穿着绸袍的男争论不休。
“白让你们占便宜,还敢跟老谈钱!”
“大人您别生气啊,咱们以往合作顺畅,该什么日办什么事,事后分账,清楚明白,您这回突然变卦,我们弟兄张罗人手,总不能红白牙地光凭两片嘴吧!”一人耐心劝。
“有个张罗的,吃不饱饭的穷鬼一抓一把,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有的是人去抢,别以为离了你们,老就不成!”福英鼓着睛怒。
“是啊,两条的人是好找,可大人您当初寻到我们兄弟,还不是因为我们找的人风严实,绝不会给您老添事,何况……今日您这生意谈得急,怕也不那么好寻家吧?”
福英拍座而起,“你他娘的想趁机坑老?!”
“小人不敢,只是这买卖接不了,您另请明吧。”那人并不示弱。
“你少说两句!”另一人对同伴厉声呵斥,随即换了一张笑脸宽福英,“将军息怒,非是我们弟兄拿乔,也不是有意躲懒,实在是有不得已的难,以往我们兄弟只是个中人,成三破二,挣些个辛苦钱,而今您突然变了规矩,就是我们弟兄念着往日不收分文,那些人若是开了盘,我们到底是应还是不应啊!”
福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忽地一捶大,狠狠咒骂了一声:“他娘的丁寿!”
“你们这回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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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英谈完即刻离开酒馆,余的二人继续举杯对酌。
“想着白使唤旁人,天哪有这等便宜事!”
“这回还真是便宜事,喝酒吃白拿钱,怕是祖师爷也想不到有这一天。”另一人抖落着手中银票,眉笑。
“还真要给他们钱?”
“想什么呢,他们喝酒吃,咱们白拿钱……”
两人相对大笑,一个:“银也到手了,赶快收拾收拾就去找人,福英得急,迟了怕是真会篓。”
另一个不不愿地又了一杯酒,才要起,忽听外间‘蓬’的一声,似有什么重落地。
“谁?”
不听回声,二人四目相投,警意顿起,从桌各一把雪亮钢刀,一前一后来至空的酒馆大堂。
酒馆位置偏僻,本就少有酒客,此番为了谈事方便,也早早上了板,可此时大堂门板全被卸了来,大门无声敞开,四周阒寂无人。
二人心中不祥预更烈,一人声:“敢问是哪条上的朋友,可现一见,大家叙叙。”
无人应声。
“他娘的,是哪儿的不要命了,敢招惹丐帮中人!”另一人脾气暴躁,见不成,直接亮字号。
“呵呵呵……”一阵笑,十数名衣衫褴褛的人影闪现堂中。
当中一人形貌猥琐,手持竹竿,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木桌案,吊着睛:“净衣派在京城里设了暗桩,孔老夫怎不提前知会一声,兄弟也好照应一二啊……”
二人见了那人形貌,俱是一惊,“丁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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