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收一缩地玉门中汩汩,沿着大缓缓滴在床。
丁寿坐在床边,雄健躯同样一丝不挂,那条蟒虽垂,仍然尺寸惊人,望之心怖。
周玉洁纠结地立在那里,不知该否退,谭淑贞却毫不避忌地步上前去,蹲帮丁寿清理秽迹。
“去给老爷斟杯茶来。”谭淑贞对呆立不安的女儿喊。
“哦哦哦。”周玉洁如蒙大赦,快步退了去。
待她捧茶而时,丁寿已穿妥衣裳,周玉洁应对起来自在许多,“爹爹请用茶。”
衣冠楚楚的丁寿端着严父范儿饮了一茶,好似刚才在女儿面前光着的不是他一般,还赞了女儿一句:“嗯,温适宜,恰好,不错。”
可惜有人及时提了醒,雪里梅慵地在床上支起,媚如丝地腻声:“我的爷,您不能光往人里浆,好歹也赏家一茶吧?”
没想到雪妹妹如此放言语,周玉洁俏脸好似火烧,却引得丁寿笑骂一声:“小浪蹄,给她给她。”
“去说。”丁寿领着谭淑贞了门去。
周玉洁提裙在床边坐好,扶起雪里梅汗腻酥的香躯,帮她饮茶。
雪里梅一气将余茶饮个净,抹了抹樱,一气:“可缓过来了,您是不知,适才妹妹魂儿都被散了……”
周玉洁染双颊,羞啐了一声,埋怨:“你也是的,这青天白日的,怎地就起那事来?”
“婶不是说么,咱婢的从到脚里里外外都是主家的,老爷兴致来了,咱还能说个‘不’字,只有尽心侍奉罢了。”雪里梅言语中透着一畅快的报复之意。
周玉洁怅然轻叹,抚着雪里梅额前汗刘海儿,心痛垂泪:“自从见了杨公后,你便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知你心苦,可又何必这般不分日夜地糟践苦累自个儿……”
“糟践苦累?哪有!妹妹快活得很呢,就是有些疲乏罢了。”雪里梅余韵未退的粉脸上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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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谭淑贞正向丁寿低声回事。
“可人院里有女客?谁?”丁寿好奇问,可人虽为命妇,却毕竟只是妾室,地位低的人家够不上门路,品级相当足够结的,那些后宅大妇们又都端着份,不屑来往,别看丁府宅莺莺燕燕闹非常,与外间来往却是门冷落,几可罗雀。
“兵刘堂家的小,瞧着与姨太太是熟识,还特地请了大太太过院叙旧。”谭淑贞回。
“总是把女儿推来平事,刘至大就这息!”丁寿不屑冷笑。
“刘小带了一份厚礼来,姨太太借留饭的工夫,嘱咐婢准备回礼……”
“回什么礼,她有求于咱们,愿意送就收着吧。”丁寿不以为然。
“姨太太也是说对方有求而来,所以嘱咐婢将回礼准备丰厚些,她是宣府时还欠了一份旧人的缘故,她还说……”
“说什么?”丁寿问。
“老爷外间公事她不便动问,但如何老爷应有定论,不必顾虑什么宅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