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丁寿大礼参拜,虽是熟人熟面,大寿之日这面功夫还要足。
只听里间张太后轻笑,“瞧这小嘴甜的,那小猴儿可算来了,来吧。”
“遵旨。”丁寿,只见太后与三位大公主正在一同叙话,太后榻前脚踏上还坐着一个装少女,明眸皓齿,瑶鼻通梁,玉颊上的酒窝随着勾抹起的角微微上扬,格外俏可。
前人看着熟,丁寿微微一怔,那女秋波转,也瞧见了他,立时俏脸一板,别过去。
这一薄怒嗔,丁寿瞬间恍然,难得见朱秀蒨这丫笑模样,自己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
“来了也不知见礼,愈发没个规矩。”见丁寿呆呆愣愣瞅着人家姑娘,张太后不免佯嗔怪罪。
丁寿急忙逐个给公主们见礼,“臣心神恍惚,见礼来迟,请殿宽恕臣失仪之罪。”
永康、德清二人俱都笑,唯有仁和公主用绣帕掩了掩边,幽幽:“丁大人贵人事忙,每日有心不完的公事,忘了哪个人和事也是常理,我等哪敢怪罪。”
姑,您有必要在此间摆这副怨妇神么,也不怕让人看咱俩人那猫腻来,丁寿暗暗叫苦。
两位公主四目相投,未曾说些什么,太后却以为然,“仁和说的是,这小猴儿整日东跑西颠,也不知胡忙些什么,连哀家也许久不曾见呢。”
丁寿大呼冤枉,“太后圣明,小猴儿我毕竟掌着卫事,近来京师地面不太平,麻烦事一桩接着一桩,臣职责所在,实在不空来。”
“不空来看我,却有时间大闹旁人府邸,抢人家新娘?”太后凤斜瞥,意味。
是哪个王八又给二爷我上药!丁寿珠一转,计上心来,“太后消息灵通,小猴儿翻个跟都逃不您的法。”
“知就好,今日你若不说个理来,小心哀家扒了你的猴儿。”太后葱白似的纤指遥遥着丁寿,咯咯笑。
见太后并无真个动怒,丁寿又安心了几分,故作轻松:“其实也没个什么,那工郎中赵经骗婚静因师太的女弟,臣既然碰上了,总不能放任不吧?”
“峨眉山的静因师父?”张太后不由坐直了,“怎么回事,快与我细说。”
“事缘由还要从锦衣卫的一条线报说起……”丁大人或许会质疑自己的武功人品,但从没怀疑过自己的才,何况他说的大分都是实,只不过将崔百里和窦妙善的主次了颠倒,自己专为府上拿贼,偶然救了受骗的苦命女,一切严丝合,就是将案卷拿来对照,也挑不他什么错来,而且经过他的添油加醋,案更增添了几分彩,那独行大盗武功如何,赵府护院如何不明事理,敌我不分,自己差丧箭之,听得四个在座的妇人连着地上一个小女思起伏,不能自持。
“莫说已知窦氏女是峨眉弟,臣与静因师太有过一面之缘,便是素不相识的陌路之人,也不能再将她置险地,故而臣只好勉为其难地将人带走,谁承想还是有风言风语传中,教太后为臣分心,实在是小猴儿罪过。”故事讲完,看着大小五个人挢不的惊讶模样,丁寿暗自得意。
“呸,真是衣冠禽兽。”朱秀蒨骂得自然是赵经和姜荣两个。
“幸好属去得及时,不然……”仁和中尽是后怕与幽怨,“堂堂锦衣缇帅亲犯险,也不知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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