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想寻你麻烦,可就要问问丁某答不答应,再则……”丁寿面邪笑,凑近万氏低声:“我想与夫人拉拉家常,也更近便不是?”
“大人这……”丁寿虽说得隐晦,万氏如何不知他心中所想,摆明是要金屋藏,将自己彻底变成他的禁,瞬间万氏有羊虎之叹。
“怎么,不愿意?”丁寿脸一肃,“在也不勉,夫人请善自珍重。”
“不,妾听从大人安排。”从那孟浪的猥琐,可见他那班贼同党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光是回想那夜形,万氏都羞愤死,再看看前这位少年俊秀的朝中新贵,她心中顿时有了决断,与其被那些鄙的草莽之徒辱,还不如委这位锦衣缇帅个相好,也免却日后香闺岑寂之苦,至于是否对得起那位亡夫赵经……呸,老娘遭这些罪还不都是你害的!!
“妾余生可就托付给老爷了,万求老爷怜惜。”既然拿定了主意,万氏顺势连称呼也变了。
“放心吧人,丁某可不是寡无义之徒,哈哈……”丁寿张臂搂住柔躯,万氏满面羞红,就势顺从地埋他的怀中。
大手在曼妙姿上来回游走,丁寿心中却另有所想:程澧说赵府变卖了不少家当,看来当初一百万两的盘还是开小了,如今总算找补回来了,人财兼收?彩蝶门的哥几个,二爷我谢你们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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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大殿布置奢华,一条厚重的猩红地毯从殿门一直延伸到殿后垂落的帷幕前,帷幕上用各彩线绣成一只大蝴蝶,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一名披羽衣,须发皆白的老士单手捧着一个乌漆托盘,从殿门前趋步而,行至帷幕前一丈止住脚步,躬行了一礼,“禀门主,新丹药炉了。”
帷幕后一个声音懒洋洋:“呈来我看。”
声音很是奇怪,若说女声略嫌低沉沙哑,若说男声又充满磁魅惑,让人一时间雌雄莫辨,难以捉摸。
帐又
响起一声银铃笑,随即蝴蝶振翅,一只玉臂从帷幕中探,语薄嗔:“拿过来啊!”
老士忙又行前两步,凑至帷幕前,才将托盘呈起,那只手臂的主人又一串笑,粉玉臂如杨柳轻拂:“老神仙,你可仔细着些,莫用指甲划伤了我。”
“贫怎敢。”老士的指甲保养得宜,约数寸,他用指肚将托盘上的锦盒拾起,小心翼翼放到了那张开已久的莹白掌心中。
玉臂主人接过锦盒,迅速缩回帷幕,里面再无动静,老士就这样恭敬守在帷幕之外,心中忐忑,不敢稍有怠慢。
片刻后只听帷幕里面一声怒喝,“梁辅,你这丹药成越来越差了,是成心敷衍本座吗!”
名唤梁辅的老惊慌跪倒,申辩:“属怎敢,实在是上好炉鼎难寻,等闲红铅难以炼制上等灵药,求门主恕罪。”
“哼,连小小的‘秋石丹’都炼不好,你这‘通妙散人’妙在何?不如死了净!”
梁辅大惊失,“门主饶命,请再给属一次机会!”
“门主,气大伤,您可要惜啊……”帷幕女声音柔,媚骨。
“去!”略带沙哑的声音怒喝。
梁辅如蒙大赦,匆匆告退。
“都是些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