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音,不绝如缕传耳。
声音听来有些耳熟,黑影心中诧异,一路潜行至东梢窗,暮未过,窗格上依旧糊得窗纸,里面隐隐有光影透,看不真切。
黑影用唾了窗纸,轻轻破,朝望去……
只见靠山墙安置的一张大架床上,一名全赤的女跪伏床前,背后尚有一名男搂着她的细腰,女俏贴着男人小腹,不住往后耸,依稀见到一,在女圆耸时忽隐忽现,且还有一些在二人合不停滴落淌。
忽然女一阵急促,哼叫:“不……不行了,妾没……没力气啦……容妾……妾缓缓……啊啊……”
之声突然转为狂哼尖叫,雪白躯一通猛扭剧颤,发四散飞扬,女螓首仰起,一副姣好玉容。
窗外黑影瞳孔一缩,恨恨三个字:“尹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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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苦心布置,老太监也没个准话,丁寿今日心十分不,连床笫间的事都懒得用力,摆好了姿势让女人自己动弹,心中仍旧思索着该怎样才能坏了刘彩凤的婚事。
正当二爷分神琢磨着要不要给大宾打闷黑手时,‘哗啦’一声,窗棂碎裂,一黑影如鸟投林,房中。
全赤的尹昌年失声惊叫,待看清来人相貌,脱呼:“明淑!”
“你好生快活呀!”李明淑粉面煞,冷笑连连:“本想来救你和怿儿,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
李明淑尾随海兰山,她脚力比之快了许多,说早便该到,可惜她却无海兰运气碰到佟家商队,她一异国女,无路引关文,遇到雄关险隘,只得绕路避行,走了许多冤枉路,好不容易才到了大明天脚。
好在海兰留书中说明要来京中寻找丁寿,李明淑不至大海捞针,且她也有私心要搭救李怿母,稍作打听,便知朝鲜逆臣母囚禁于缇帅府中,正好一举两得,怎知夜探丁府,却恰好撞见了二人丑事行。
“不,并非如此,我是为了怿儿。”尹昌年急解释,并挣扎要从床上爬起,怎奈纤腰一,她已无法动弹。
“谁让你起来了?继续动。”丁寿已从短暂惊愕中恢复镇静,往尹昌年上拍了一掌,打得她颤,毫无顾忌,似乎旁边的李明淑不存在般。
“我……”尹昌年螓首回顾,略带犹豫。
“嗯——”丁寿拖鼻音,隐不满,尹昌年立时不敢怠慢,不顾李明淑在侧,扭腰摆,又向后狂耸动起来。
“你……你们……无耻之尤!”李明淑不想自己持剑在侧,二人还敢这般放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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