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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答话,不避忌地拉起丁寿两只胳膊,从到脚,由里至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还是不放心地问:「小贼,你可遇见我师父了?」
「令师?冷、秦二位前辈来京师了?不曾见过。」
丁寿困惑摇,不知若为何要问起这个。
「我说也是,要是见过了师父你这小贼哪还会没事人似的站在这里……」
心中大石放,若又觉不解,挲着光洁,低眉沉思:「奇怪,师父有丹哥儿代步,理不会被牵绊住啊,莫非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若百思不得其解,索再不去想,师父一武学已臻化境,天间怕是没几个对手,便是真个不敌,想要脱也没人能拦得住,大可不用为她的安危挂心。
心中没了包袱,小姑娘便开始惯常揶揄起丁寿来,「小贼,你这几个属闹市纵,也不怕他们撞伤了人?」
若扬起雪白颏,语带质问。
「我有差事让他们去办,行事上可能冒失了些。」
丁寿无奈解释。
「原来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若一如往常,咯咯笑着打趣。
丁寿默认。
咦?这小贼几时转了,若暗自称奇,往日被她揶揄挖苦,丁寿总是胡搅蛮缠扯一通歪理,嘴上从不肯服输的,今日怎地这般老实乖巧?若心思暗转,还没理清这小贼是不是在耍什么擒故纵的鬼把戏,抬间,只见丁寿已离了她向后走去。
「哎,小贼……你又要哪里去?」
若快步追上。
丁寿停住脚步,向后招招手,几个锦衣校尉牵上前,丁寿转首:「若,我衙门里还有些公事要办,你先随他们几个到我府上安顿……」
「不成!」
若不等丁寿说完便断然摇,死死拽住丁寿衣袖,斩钉截铁:「你去哪儿我便跟你到哪儿,要不然一个不留神,你的小命可能就没啦!!」************锦衣卫衙署后堂。
「说到底还是你这小贼嘴不严才闯的祸事,门传人的份很稀罕么?满天的招摇,看把我师父她老人家也给惊动了吧,害得人家也跟着一路遭罪……」
若就着茶饮不住往嘴里心,还不忘一直数落着丁寿。
「从延绥赶到大同,又从大同追到宣府,人家追了你一路,还险些被人当贼给拿了,在山里啃了好些天的粮野果,你说我冤不冤啊?都是你个疏忽大意的小贼害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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