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2/2)

鼻腔窜一抹烈的酒味。

冷冰冰的能冻死人。

到底没说什么，把净的纱布递给鹿饮溪，简清走到落地窗边，将脏污的纱布丢一个了黄垃圾袋的垃圾桶中。

*

这个时间，两人只见过几面，今晚是相时间最的一次。

简清安静地站在月，侧颜如玉，脊背直如松，气质冷冽如雪，漂亮得像个日月华的妖。

前月，鹿饮溪无心欣赏，后退一步，准备离开，左手手腕却被毒蛇一般冰凉细腻的缠住。

手腕被牢牢扣住，鹿饮溪挣脱不开。

窗外月朗星稀，皎洁的月旁，只有两颗异常明亮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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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主角左手被割伤，今天自己的左手就被开了，接来也只能单手敲字_(：3」∠)_

鹿饮溪（红着眶）：别欺负我，我害怕

“你右手用得很习惯，不是假装。”简清看着她，目光冷淡，“要说实话。”

书中的“鹿饮溪”是以她为原型创造的人，却不是全的她。

简清站在落地窗边，击墙上的电屏幕。

温的气息拂向耳廓，鹿饮溪心剧烈，不自觉绷了后背。

鹿饮溪抬看了一。

这要怎么辩驳？

她想起这人睚眦必报的，有些后怕，磕磕绊绊辩解：“简医生，我扇你耳光是不对，但是，我只是拿匕首自卫，你自己要抢的，我没打算主动伤你。而且，是你先侮辱我人格的……你、你还一言不合，剥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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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拿起沾了消毒凝胶的纱布，替她拭手背上的血渍。

简清走近一步，墨眸直勾勾看着她，仿佛要透过外在的躯壳，看清里的灵魂。

小剧场——

简清攥鹿饮溪的手腕，不放她走。

她确实是左利手（左撇），刚才很多动作都意识使用了左手。

一退一间，两人靠得更近，贴着，鼻尖抵着鼻尖，彼此气息、缠绕。

何况，失忆也不会让一个人突然从右利手变为左利手。

“我一直都是……”手心急了一层薄汗，鹿饮溪半真半假解释，“之前怕被你歧视，就假装正常。今晚第一次和你相这么时间，太张，忘了掩饰……”

“你、好好说话……别靠这么近……”鼻尖所嗅皆是女人上独特的冷香，周遭空气似乎越发稀薄，鹿饮溪忍不住后退半步，后背贴在落地窗上。

鹿饮溪有些恍惚。

简清动作一顿。

这人是不是山之上的冰块修炼成？

可书中原来那个“鹿饮溪”不是。

她的动作很轻，神专注而认真，像是在悉心拭一件致的雕刻品。

近距离看见那鲜明红的掌印，鹿饮溪有些尴尬，避开对视，眺望窗外。

黄垃圾袋一般用于装置医疗废。

相视无言。

窗外是园，园中栽了许多梅树，朵朵红梅，胭脂一般，立于枝，枝栖着三两片薄雪，一红一白，相映衬。

鹿饮溪拭完血渍，抬起手腕了泪，然后看着手中沾血的纱布，犹豫了几秒，也走过去，将纱布丢那个垃圾桶。

盯了片刻，简清稍稍别开，红一张一合：“我记得你惯用右手，什么时候成了左利手？”

她的左掌和脸颊都还疼得厉害……

鹿饮溪回过神一般，住她的手，红着眶说：“我自己来，你别欺负我。”

简清察觉到鹿饮溪的视线，转过来，也看着她。

月光照耀，地上两团影贴在一起，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究竟是谁在欺负谁？

简清开始用沾温的纱布拭她角的血渍。

她想到电视剧里穿越后惯用的失忆借，但无严重脑外伤、无心理因素刺激，在一个医生面前装突然失忆，无异于班门前斧。

她打算赌一把。

半晌，有温的覆上角。

熟悉而久违的味。

简清（挨了一耳光，手掌还在血）：……你不对劲

窗帘自动向两边散开，月光倾泻而，满地皎洁。

简清缄默不语，堵在鹿饮溪前，完好的右手扣住她左手手腕，压在落地窗玻璃上，垂眸冷冷淡淡打量她。

就赌简清和她，不算熟络。

又转过，看右手边上的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