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摇摇,“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布帛从哪来的?”
“不错,且价格低于市面三成,”说到这里时,顾衍瞄了她一,“那段日,府里账目走得极大,不知你有没有注意。”
辛越就着他的手品了一:“其实我尝不来好坏,觉着都差不离,茶香茶茶味那一早忘了。不过一汤又一汤地来,调膏、调、微调,倒还是很有成就。”
“想什么?”
茶香四达。
但顾衍同她在一,最喜的就是格,各格,在礼数边沿蹦蹦哒哒,这是他们的夫妻意趣。
“对,狼多少。”
能好官,且能稳当的,大多有商的风范,有些人把商的心思在心里,表面憨厚,实则明,这是扮猪吃虎,叫厚黑。
辛越顿了一,忽地明白过来:“对崔家来说,布帛便是银钱,他们前两个月是不是疯了般手布帛?囤积金银?”
不过,说到这里她全然明白过来了,“你把现银都拿去囤了布帛?这样的话,过几日小商撑不去时,多半是要提价售,价格或许比你囤时还要,但这时供不应求,狼多少,你提再的价格也有人买,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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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辛越有些惭愧,账目太多,她只看了一便决定把这等的东西奉到架最吃灰。
“记不记得,前两个月……陆于渊陈兵渭国边境,我问你,若你是江宁世家,会怎么?”顾衍说这话时,目光悠。
“嗯,”顾衍把茶盏移过去,“既是巅峰,你也品品。”
辛越把他的手又移过去,这样好看又好喝的茶,她希望他多品品,记住她也有这样雅致的时刻,毕竟她人常在,可日后能不能再一盏如此完的茶来给他,这就不是定数了。
共用一个杯盏,这其实很不妥,她爹爹若是瞧见了定要罚她写一篇赋来反省反省此举有几不妥,不能引经据典地数十八来,多半就要挨板。
顾衍呷了一,:“一盏?”
什么是光?光大抵应如是。
“哦,这个不必在意,既已是巅峰,以我这手,之后的必定走坡路,说不准这茶都生不来,好不好喝?”辛越满盛着灿灿亮光。
“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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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时,她有一刻的怔愣,不知为什么会想到如此不详之事,忙在心里呸呸两声,补救地想,日后无论她什么样的茶,他品来都该如这盏才是。
慧黠的一眨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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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越只当他是顾忌陆于渊,没多想:“记得,我说若是我,要先探实消息来源,若真打仗便把银藏起来,或是搬离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