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阙有些心不在焉,嗯了声:“是。”
言梳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到桌旁,动静不小地坐在宋阙对面,拿起包咬了一说:“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了!”
宋阙闻言,忽而低去看言梳,他顿了顿,等走过半条街了才开:“你有没有想过了镜城后去哪里?”
有的仙人凡渡劫,一劫几百年,几千年的都有,也不知他算不算幸运,又或者如谭青凤所言,他来人间不过是带着游玩之心,宋阙从来不惧怕任何劫数,他总能安然度过。
改命是为苍穹达给宋阙的劫数,度过去他便可飞升上仙,那是山海诸仙人人向往的,也是他们这些曾经为人,在世修行数万年的仙最终的追求。
言梳哦了声:“那我们得好久才能离开镜城吧,这样也好,昨天我想好了,今日便带着玉棋一起游湖去,就坐我们上去坐的那艘小船!这回我要带够糕喂鱼。”
“还没有。”言梳摇:“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儿,不是一向都由你决定吗?”
这样的住他的手指,尖卷上指尖,牙齿轻嗑,她说五指,她的腔只能包两……
言梳从房间来时,宋阙已经在一楼大堂等着了,桌上放着腾腾的包,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言梳见过宋阙看书慢,最慢的便是《开国志》,那本奇书只要言梳现在翻阅,哪怕是刚睡醒也能再瞌个回笼觉,那本书宋阙足足看了近五个月才看完,逐字去读,现这本《望都夜十二卷》也是如此。
宋阙诧然收回视线,端起茶杯,一饮,解了的微,却没尝清早泡好的茗香。
结果就是她一觉睡醒,宋阙的一只手她还没吃完,肚咕噜噜哀嚎了两声,言梳才想起来她昨晚睡得早,没吃晚饭,难怪会梦见宋阙变成了一块糕。
言梳脸上微红,也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语,一边剥着煮一边:“你的手指香香的,很好,可是我的嘴不够大,一次只能住两手指。”
她将包叼在嘴里,双手比划了一绿豆糕的大小,糊不清继续:“可惜我只来得及吃掉你的一只手,就被饿醒了。”
刚泡好一杯茶,罕见地从他手上洒了半杯来,浅金的茶汤浮在桌面上。
言梳咬,抬眸对着宋阙一笑:“你看,就是不够大,才只能吞半个!”
宋阙松了气,心像是被石压住了般,石的不安砰砰,他:“那还真是诡异的梦境,看来小书仙以后不能空着肚睡觉,否则回吃掉的可就不是我的手了。”
“只看了三卷。”宋阙回答她。
起那两场旖旎幻境的梦,挥散不去的燥于空中飘浮,将人困裹其中,有些难以呼。
于是当天晚上,言梳梦了,梦到宋阙变成了一块非常可的糕,是她吃过有史以来最香最最甜的,她顺着宋阙的手指开始,舍不得一吃掉,只能慢慢品尝。
宋阙:“……”
宋阙抿嘴,他决定去的地方,其实都是计划好了的,此番凡是为改命,前几十年他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游历山,只是了镜城后,他恐怕也不能在人间久留了。
宋阙望着言梳的嘴,她住时嘴抿着,通红泛着的双因为吃的动嘴细微地颤动,宋阙能看见她吃东西时偶尔的牙齿与尖。
所以他凡时没带任何法法宝,只找了一本山河闲书,本想着旅途无趣,可作为记事所用,只是闲书成了言梳,如今才过几十年,宋
宋阙端茶的手微微一顿,有些诧异,他昨晚可整夜没睡。
言梳吃完早饭,宋阙便率先起走客栈,言梳心里奇怪他怎么不等自己,匆匆了嘴便跟上去,几步跑到宋阙边了,自然地牵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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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青的袖摆压在了言梳的手腕上,言梳抓着宋阙的手指,不知是不是巧合,她就抓住了他的指与中指两,玩儿似的晃着问他是不是要去金世风那里看书。
这些话,宋阙没有告诉言梳,他不知如何开。
“你那本书还有多少没看完呀?”言梳问。
算来,他们来到镜城也有大半个月了,宋阙向金世风借来的那本书翻来翻去,好似都只看了一个开。
言梳望着宋阙睁大的双,像是透什么好笑的秘密似的,自己先绷不住脸红:“我梦见你变成了绿豆糕,那么大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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