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言梳立刻被宋阙转移了注意力,不解地歪等他提醒自己。
旁人看上去她很委屈,受了欺凌,可不论是言梳还是顾秋说金家人对她不好时,她都摆手称不,亦为金世风辩解。
后来言梳听客栈里的人说才知, 画舫夜游不是不适合她, 而是画舫多为青楼女揽客用的, 富家弟乘画舫请名上船颠鸾倒凤,魁乘坐画舫也是为了给湖边一排排秦楼楚馆赏湖景的达官贵人挑选。
言梳看着宋阙的笑颜,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毕竟玉棋的心中没她这么多杂念,不好吃,不贪玩,也没有心心念念慕一个人,占据了大半颗心脏,闹得不能沉着修炼。
她索站了起来,两步小跑地到宋阙边挨着他坐,一张小脸因为皱眉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杏眸中倒映着宋阙的脸。
“啊……”言梳顿时噘嘴表示自己分外委屈了,她:“那你打算罚我什么?”
“还是让我看书?只要……只要不是《开国志》那看了就犯困的书,我能看完。”
言梳前两日才见有人在青楼后排的小湖面上乘坐画舫听曲儿看夜景, 自己本也想去的,可宋阙说那是文人客的消遣方式,不适合她。
那一刹宋阙猛然收回了手,竟没敢对上言梳的目光,压低嗓音:“带你去坐画舫。”
宋阙得当真好看,每多看一,言梳对他的喜就多一分,她见宋阙薄轻启,转而问她:“你既然都知她玲珑通透,为何不知她的选择?”
言梳啊了一声,脸上的担忧转瞬成了欣喜,她顿时张开双臂抱住了宋阙,兴奋地在宋阙的左臂上蹭了几,前襟衣衫皱了都浑然不觉。
言梳:“这哪儿是惩罚啊,这是奖赏!”
第66章 作别 你学坏了。
言梳愣了一瞬,忽而明白过来了。
她自己的心里,其实一儿也不委屈,这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未困在局中,她看着全局。
”言梳噘着嘴,双手撑着迎着宋阙的目光将心中疑惑问:“方才玉棋一番谈论,她实则很玲珑通透,为何又把自己拘泥于金家,她若能将一切置事外,修炼起来,说不定比我还得心应手。”
眉弯弯,笑意难掩。
言梳磕在对方的肩膀上双灼灼地盯着他宋阙的侧脸看。
宋阙言梳脸颊的拇指贴近她的嘴边,言梳知他是逗自己玩儿呢,得一儿也不痛,还有些,她想伸手抓一抓,可碰到了宋阙的手腕,于是没忍住了嘴角燥,粉的尖却到了宋阙的拇指。
宋阙只弯着一双对她笑。
不是金家困住了玉棋,是玉棋选择了金家。
“虽是无心,可你嘟嘴的样却还是叫人见了心生喜。”宋阙没忍住伸手了一她的额:“所以我要罚你。”
并未迫于无奈,她有的选择。
“不然是抄书?抄书……也行吧,只是你不许再说我的字难看,你上次说了我,大大打击我写字的信心,如今都不想提笔呢。”
见言梳的表,宋阙就知她懂了,手中的《望都夜十二卷》似乎也没那么引人了。小书仙方才气鼓鼓地与金世风说话的模样还在宋阙跟前挥之不去,他无奈地叹气:“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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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为偷懒找借,我何时说过你的字难看了?”宋阙:“我只是说了你其中一个字写歪了罢了!”
宋阙但笑不语,越是如此,言梳就越心慌了。
正如她谈论阔对自由的见解一般,她不是不能自由,而是自由地选择了留在金家,她当然可以撒手而去,并非是对金世风的慕,也并非是金夫人对她有恩,更不是因为凡间的夫妻份,而是因为她选择如此。
宋阙:“你说,你以后尽量不可给别人看。”
言梳问:“罚我修炼?我很努力,不用罚,一定会乖乖修炼的。”
她选择了听从,顺从,她选择了留在金世风边,选择了去帮金世风治病。
言梳闻言,脸颊烧红,耳尖透着薄薄的粉,双手开始无措地在袖里扭来扭曲,她低声:“我没有在旁人面前故作可吧?”
宋阙噗嗤一声笑来,没忍住着言梳的脸颊,他手很轻,指腹及到的柔叫他心里化成了一汪温,淌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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