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脚一顿,宋阙停在了她边,轻声问了句:“怎么了?”
言梳肯问,说明她对过去并非不在意,那她当初离开山海时说的让过往都过去,其实也没过去。
宋阙想,只要她不是对他们之间的过去无所谓,不是将他视若无,那他就还有机会。
他一手护着言梳,一手牵着白的缰绳,等那白安定来不会伤人了,他才以掌心轻轻顺着言梳的后脑:“不怕。”
舒一气。
因为他的怀抱很熟悉。
言梳不愿意再回之前那个客栈去住,虽说小院里的石榴和藤椅她很喜,但今早言梳离开时客栈掌
来者蹄急疾,停不架势,看就要朝人群中冲来,惊得言梳旁的白抬起前足嘶一声,宋阙抓着她的手臂将人护在怀中,直到骑的官兵冲了过去,堪堪停在了城门。
他想跟在她后,便跟了。
见言梳瞥开视线,不再看向他,也不再问关于他们之间过去的事,宋阙嘴角轻轻扬起,难得的心好。
言梳甚至能想象到,她的双手穿过宋阙的臂,环着他的腰,贴过去的觉。
她以前应当没少和宋阙拥抱过。
他那件鸦青的外衣后方,绣了两只夕雀,翅尾,首尾相对,彼此缠绕成了一个圆圈,言梳记得她的手指贴在那两只夕雀上的纹路,包着宋阙的温。
宋阙见她停,甚至慢了自己一步,看向言梳的神透着担忧:“小梳,你不舒服吗?”
宋阙坦言:“神仙不是万能的,我以前凡上背着任务,所以事事克制,总想着来日方。事实上,来日方未必是我要的来日,如今我只是了,我想的事。”
“你以前……”言梳眨了眨:“不是这么叫我的吧?”
言梳的鼻尖撞在了宋阙的膛上,腰上手臂极有力量,搂着她很。
据说丰国的国师在火中受了伤,虽伤势不重,但此事影响太大,皇帝闻言怒不可遏,立刻令要捉拿放火之人,命令达来,众人还没来得及放松,燕京的守卫又在各路街上扎了。
言梳走得不快,燕京街上不准骑,她牵着白沿着湖边慢慢往城外行去,宋阙就跟在她的后。
冲向城门的匹一路撞伤了两个人,骑在上的官兵急匆匆地对守城门的人:“快关门!皇城都卫军有令,暂闭城门,不得任何人!”
言梳问他:“为何现在这样叫我了?”
他的病了,突然得知言梳喂了要离开,宋阙毫无准备,将送给厨娘当补偿后,他就独陪着言梳,等会儿了城言梳驾而去,恐怕宋阙只能使法术腾云驾雾跟上了。
宋阙一愣,嗯了声。
一命令来,守城的官兵连忙关上城门,就连刚准备放去的人也提着衣领拽回来,言梳前面还有几个,她自然也是被困在城中了。
因为久和客栈旁就是驿馆,住的都是丰国人,而丰国的国师与七皇都在久和客栈榻,燕京上皆知此事,前不久奉乐公主才失踪,现久和客栈就失火,很难叫人不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言梳推开了宋阙,不自在地撇过脸,方才况急,她的确没在第一时间想到避险,不过那官兵的也撞不伤她,无非就是摔倒的姿势会难看些。
言梳没想到,她都已经牵着走到城门前,排着队准备离开燕京,最终还是没能走掉。
照理来说,神仙于凡间不能使法术的,若被太多凡人发现,又是不得了的一件事。
官兵了,将方才发生的事告知守城的官兵。
他想叫她小梳,便这样叫了。
言梳牵着白往回走时,眉心轻皱,倒是没把久和客栈的失火放在心上,只是满脑想到方才宋阙意识护着她时,她在他怀里停留了那么时间竟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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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和客栈失了火,前两日还细雨连绵的,燕京上空仍笼罩在之中,照理来说这况很难走,久和客栈又在团月湖旁,更不容易引发大火,迟迟不能扑灭。
言梳朝他看了一,心五味杂陈,她摇了摇,但脚落后半步。在宋阙跨一步时她突然停,目光朝他背后看去,果然,发之掩盖的,是两只相伴的夕雀,仅一半绣纹。
官兵一走,言梳也没打算留来,她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让小二给自己的白喂好了粮草,便孑然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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