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聂子荣从床上弹跳起身,唇角还挂着笑。张得老大的嘴巴,在巡视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后,又一下子闭上了。
他下了床,拉开房门,再次见到穿戴齐整的程域从隔壁主卧走出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招呼,随即相视而笑。
“妈咪,早晨!”听到厨房的动静,小正太兴高采烈地跑了进去,从身后抱了一下聂媶。
“早晨小臭B,快去洗脸刷牙!”说话时,她正好关火,准备起锅。
聂子荣回到洗漱间时,满嘴白色泡沫的程域递过那支挤好了牙膏的儿童牙刷给他。
“Uncle Chad,你怎么那么快呀?你都不等等我吗?”
“等你!不着急。”他张嘴,朝着陶瓷盆里吐掉了牙膏泡。
爷儿俩拾掇完毕后,餐桌上已摆好了叁碗大小不一、分量不同的番茄牛肉瑶柱面,上面铺满了切得薄薄的酱牛肉片,还有几颗绿油油的奶白菜,鲜艳诱人的色泽让人看了胃口大增。
此时,收拾好流理台的女主人拉开厨房玻璃门,挪步过来落了座。
“妈咪,我不想吃青菜。”
“不吃青菜,屙不出屎。”为了不影响某人的食欲,体贴的聂媶用粤语回应,接着又面不改色地用筷子挑起了几根面条吹了两下送进嘴里。
“我吃了火龙果的。”小家伙还在据理力争着。
“聂子荣,是你说要吃番茄牛肉面的,男子汉做事可不能出尔反尔哦!快手点,你只有20分钟,已经不烫嘴了。”面对儿子挑食的小毛病,年轻妈妈几乎从不惯着他。
“那好吧!”
用完早餐后,照例还是由程域送聂子荣上学。虽然忙活时间不长,聂媶还是热出了一身汗,她捡了身干净的换洗衣物,进浴室冲了个温水凉。
一路上,俩人相对无言。有好几次,程域想要说点儿什么,用余光瞥见身边兴致不高的女人时,又悻悻地闭了嘴。
“我先睡一会。”说着,她侧了侧身,扭头别向窗外。
因为一顿被钦点的早餐,聂媶提早了一小时起床。车厢内的冷气温度宜人,副驾座椅调整成了让她最舒适的程度,的确令她昏昏欲睡。
到了目的地,车子一停下所带来的轻微惯性,立马就使她睁开了眼睛,推开车门下了车。直到等在电梯口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貌似连“再见”两字都忘了说了。方才一睡醒,大脑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敢情还真以为自个儿是打车来的呢!
聂媶垂着脑袋,弯了弯唇角,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猪脑子”后,伸手进包包里探了探,还没摸到手机就被身后一窝蜂的白领丽人们挤进了电梯。
没有道别、没有亲吻就被生生晾在原地的大活人程域急吼吼地解开了安全带,右手碰到门把时又顿住了。他抬手拍了拍脑门,随即自嘲地笑了笑——他对她,委实不该太过粗暴与失控的!
前一晚,由于儿时记忆带来的坏思绪萦绕在脑海,让他心烦意乱。而对他而言,缓解压力与治愈情绪的最好方式之一就是“性”,尤其还是和心爱的女人发生关系。
一开始他是心急了些,好在,她自始至终都是配合的。加上二人身体的契合度向来很高,最终自然毫不意外地,彼此都从对方的身上享受到了性高潮。后来,他示意她吹箫,她也乖乖照办,然而,他万万不该做的是强迫她吞掉他的精液。
昨晚,赤身裸体的聂媶冲进浴室,把门反锁,抱着马桶干呕。在外头的程域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胃不好,容易犯恶心,他是知道的。
“别敲了!我没事。”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气若游丝的病人。
“你先睡吧!”良久,从里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温水不仅把黏腻的阴户冲洗的干干净净,也冲走了全身的汗液,舒缓了身体的疲惫。
聂媶回房时,程域已四平八稳地躺在了大床的一边,她无法判断他是否已熟睡。遂蹑手蹑脚地拉开衣柜,取出一条还散发着日光清香的薄被,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边上的男人攸地翻了个身,把手搭在她的腰际,被她小心地挪开。
“很晚了,睡吧!”说完,她转身,留给他一个背部。
黑暗中,程域的大手悬空,犹豫了片刻又放下,撑着上半身,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角。
“Have a good night! Babe.”
作为全球经济高速发展的地区之一,澳门的大街小巷从不缺乏各路品牌豪车的身姿。
标志为“两只翅膀”的黑色车并不少见、亦不特别。可现在是上班高峰期,泊车时间又比平常久了些,难免引来过往好事者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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