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东西在挠?”妙心狐疑地瞥一他,便叫他解开领。
妙心仔细察看,心并无可疑之状。她抬手在另一掌心画了驱邪符,再将手掌贴在他心,反复念动驱邪咒。
妙心从来都拗不过他的犟。见他只是抹药,这才松懈来,将手搭在桌上,掀开袖。
“为师又不疼,你可以抹重些。”妙心声提醒。
不等她开,他就:“师父如若对山之事心有余悸,防备弟,弟并无怨言。只是这伤是弟的,也该由弟负责到底,抹完药,任凭师父责罚。”
她忍不住笑声:“你这凝重的表,旁人见着还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咯!”
妙心再次画符念咒一番,却无半反应。
“为师不过打个
*
妙心摆摆手:“都已经了,无碍。”
慢一些其实不打,只是他动作过于温柔,指腹伤疤之时宛若轻羽掠过,惊起一阵搔。
她本只是借调侃分散自己注意力,孰料这话不经意踩到他的心思。
离开山后,二人驾披星月地赶回观。
阿泽起初无恙,随着她中咒语不断叠加,他渐觉心窝又开始似昨晚那针刺挠过般的疼,须臾又似火烧一样灼。没多会儿这便消退,温也恢复正常,任她如何念咒,再无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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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剖心责问自己:怎会毫不怜惜地伤害她?当时为什么没留意她受了伤?
怕的妙心暗暗咬牙,忍得发麻,手臂微颤,抬却瞥见他正绷着脸攒着眉,一副壮士扼腕的沉痛模样。
可这变化却转瞬即逝,她本来不及应他究竟有无邪鬼怪,也没驱什么东西。
回到观,收拾一番,妙心找了几本修心正神的心法书籍给阿泽,督促他在屋里闭关几日,潜修心、静思定神。
阿泽将书随手搁在桌上,兀自去柜里取来药瓶。他揭开药瓶,正要牵她的手,妙心意识退了半步,避开他的碰。
阿泽却置若罔闻,依然着自己的步调。
阿泽坐在旁边,回想一番,据实:“睡着不久,隐约觉心有什么在挠,又像是火燎。疼加,不大好受,而后便醒了。”
阿泽手臂愣在半空。他双眉一沉,直接捞住她手臂拽了过来,颇有些势地将她摁坐在椅上。
妙心瞧着他速度渐渐缓慢,好比女沾取胭脂粉膏,将药膏一地匀在她手腕上。
思来想去,她也琢磨不究竟,只好暂且搁置这事,并严声叮嘱他:“往后若再现心难受,神志不受控制的形,须尽快与为师说明。”
这不得抹到半夜去了......
但凡回忆自己曾暴地用草勒破了她的手腕,疚二字便沉沉地压在他,令他不过气来。
阿泽收书,目光却落在她手腕:“师父的伤若不及时抹药,恐会留疤。”
伤虽已结疤,的确没大碍,但阿泽看一次仍是揪心一次。
阿泽依言将前显。
:“你昨晚是否觉到什么异常?”
阿泽抹药的手霎时停住,抬睇去两冷冷的目光:“师父以后别再说命不久这等晦气话。”
妙心也觉察到他心温度的变化,显然是他心之对驱邪咒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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