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能未卜先知?
华被姑母到了白纱后面的紫檀雕罗汉床上。
安乐大公主拍拍手,两个袒着上半的壮侍卫便来了。
华对这好戏没有兴趣,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想让姑母看她的笑话。
所以,华反倒变得大方从容起来,漫不经心地看着两个侍卫开始过招。
壮的侍卫们其实差不多,华试着辨认两人的面孔,才发现她本没记住上辈姑母安排的两个侍卫的脸,自然也无法确定前的是不是之前见过的那两人。
“怎么样,看着这样的,是不是把那些糟心事都忘了?”安乐大公主靠近侄女,笑着调侃。
华:“这也能被称作?姑母的光真是越来越差了。”
安乐大公主:“不是我差,是你被陈四郎的脸养刁了,可话说回来,他得再俊,你都看了快七年了,还没腻呢?”
华素来嘴,照她以往的,这时大概会说,她本来也没有怎么盯着自家驸看过。
只是上辈她只能坐在姑母边,对着两个陌生的侍卫空想陈敬宗,而今,陈敬宗还好好的,她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沉默片刻,华笑了笑:“这辈都看不腻。”
安乐大公主:……
她难以置信地握住侄女的肩膀,还了侄女腻的脸:“你是我们家盘盘吗?该不会被哪个怪附了吧?”
侄女是她看着大的,除了哄辈开心,何时肯对同辈人说过甜话?
华只嫌弃地往一旁推姑母:“别挡着我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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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陈敬宗从卫所回来了,发现华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个话本,旁边摆着一个掌的锦盒。
见他注意到锦盒了,华:“姑母送你的。”
陈敬宗:“怎么突然想到送我东西?”
华垂眸,姑母的原话,是她请侄女看侍卫,心里对侄女婿有些愧疚,故而送上一份薄礼。
华当然不能告诉陈敬宗,只:“也送了我,你这份只是随带的。”
陈敬宗明白了,她最近心不好,大公主那么疼她,便送些礼哄侄女开心。
陈敬宗坐到华边,打开锦盒,里面竟然是一把匕首。
华移开一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