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自正月离开溟剑宗,此后再未回过苍澜岛,无数人可以作证。还请真人明鉴!”
李乾转看着她,问:“你是谁?”
舒令仪忙行了一礼,说:“在灵飞派弟舒令仪,见过真人。”
李乾神微愣,“你姓舒?”
舒令仪还要求他解开记忆封印呢,自然不会隐瞒世,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解释自己是太微钟氏之后,只好说:“我母亲姓舒。”
李乾听了这话,仔细打量她,通过她的面容似乎想起了什么,中惆怅之,不过很快他将愁绪收回,目无表看着景白:“连海城的事跟你无关,那蔡溪民呢?景雍众目睽睽之将他杀了,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杀你为他报仇,一报还一报,公平得很。”
景白听的脸一白,却是无言以对。
舒令仪登时急了,忙站来说:“这不公平!”
“如何不公平?”
“归元真人之所以杀蔡溪民,是因为蔡溪民斗法台上心狠手辣废了溟剑宗杜友的金丹,他还故意伤人——”舒令仪越说越心虚。
“就算如此,他也罪不至死,景雍这是欺我散修盟势单力薄,杀儆猴!”
这就连舒令仪也说不话来,一脸焦急看着景白。
李乾问景白:“你是否也觉得不公平?有没有要为自己辩解的?”
景白面如死灰,却昂首立,不肯堕了溟剑宗弟的名声,缓缓摇,“师尊待我有如亲,师父的债徒儿来还,天经地义。”
李乾赞赏的表,“好,我不齿景雍久矣,不过又是一个沉溺权势野心之辈,向之心大概早就丢到脑后去了,此刻却羡慕他有一个好徒弟!如此良材玉,可惜却要死在这里!”
景白想到自己将死,万念俱消,对上李乾惋惜的目光,轻声说:“临死之前,我有一事相求。”
李乾将拂尘换了只手拿着,“你说。”
景白转凝视舒令仪,想到以后再也看不见她的面容,听不到她的声音,心里一痛,“舒姑娘之所以不畏险阻孤来到无双城,是因为有事求见千机真人。”
李乾有些惊讶,挑了挑眉问:“什么事?”
舒令仪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来,抱住景白不肯放手,“小白,我不要恢复记忆了,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