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你胡说什么,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陆辞芳面无表说:“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大家早有心理准备,钟姑娘,你别哭了,人固有一死,大家能为保卫无双城而死,也算死得其所。”
他这话说来,就连溟剑宗的人都动不已,心想自己大概也逃不脱这样的场吧!端木宁亦是恍惚了一,不再说什么,带着溟剑宗阵亡弟的尸回去了。
钟令仪和陆辞芳、贺俊鸣走到附近山坡说话,溟剑宗值守弟远远盯着他们,景白碍于份没有上前,只在一边站着。钟令仪看着贺俊鸣,期期艾艾问:“你的,还能接好吗?”贺俊鸣浑不在意说:“没事,等这场战事过去,到时要是还能活来,可以装义肢,照样能走路。”
钟令仪低声:“不是可以断肢重生吗,怎么会成这样——”贺俊鸣好歹也是筑基后期修士,不比普通凡人,照理说断肢这样的重伤第一时间就应该续接上了。
陆辞芳摇说:“丹药不够,医师也忙不过来,一切只能以活命为先。”
钟令仪黯然无语。
贺俊鸣说:“钟姑娘,你别为我难过了,我能活来已是万幸,你看小袁他——”说着声音又哽咽了,他忙转过去,极力平复悲痛的心。
陆辞芳说:“钟姑娘,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现在你一人支撑着太微,本就缺钱少,还想方设法托人给我们送丹药,真是多谢了。”
说到这里,钟令仪想起正事,拿两个储袋递给他,“希望对你们有用。”
陆辞芳接过来,打开看了一,满满都是丹药,朝她行了一礼,神激动说:“正是雪中送炭,钟姑娘,不瞒你说,经过昨晚一战,我们的丹药法都见底了。”
钟令仪欣的表,“能帮上忙就好。”也不枉她辛辛苦苦专门跑一趟北关了!
端木和一直注意着他们,见到装满丹药的储袋,竟然有两个,显然早就准备好了,皱了皱眉,看在景白的面上,只好睁一只闭一只,重重咳了一声,走过来促陆辞芳他们离开。
陆辞芳朝钟令仪拱了拱手,很快带着散修盟的人走了。
回到无双城,陆辞芳去城主府复命。安葬抚恤这些事原本是城主府总严西范的职责,这次李乾亲自理,指示大家将尸摆在院中,竟然将偌大的院摆的满满当当。众人这段时间尽见多了死亡,看到这么多的尸,依然十分震撼。
李乾走到第一尸前,问:“此人叫什么,什么修为,哪里人?”
城主府的事忙对着尸辨认,又翻了翻记录,说:“此人叫吴阿满,哪里人不知,筑基初期修为。”
李乾亲手将白布覆在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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