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打断她,不耐烦:“啰嗦什么,给了你,你拿着就是。”
钟令仪摸了摸脑袋,“是为了什么?”
钱佩抱怨:“你这太微怎么这么难找啊,一路上想找个人问路都找不到,我在这附近都转悠半天了。”一边说一边上他们的运货法,扫了一众人,问:“你们这么多人是要去哪儿啊?”
“知你穷,没想到你穷成这样,我万里迢迢远而来,你准备拿什么招待我啊?不会些茶淡饭就想打发我吧?”
钟令仪忙说:“我没咒你,就是,就是你忽然转了,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日钟令仪带着钟显、曾青石、杨球几人坐着运货法准备跑一趟刘伯言府,刚太微谷迎面碰上一人,钟令仪差怀疑自己看错了,惊讶不已:“二师兄,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来找我的吗?”
一行人来到刘伯言洛河边被迫废弃的府,钟令仪不但把桌椅床榻这些家搬上法,还将门窗灯笼拆来,甚至连池塘里养的金鱼都打算捞来带走。钱佩见她连在路边的观赏草都叮嘱曾青石挖回去,不由得说:“小师妹,你这哪是捡便宜,是捡垃圾吧,什么都要,连块石都不放过!”
钟令仪嘿嘿笑:“去捡便宜。”
德行,吃人不吐骨!”
钟令仪没好气说:“那你还想我拿什么招待你啊,整个河洛一百零八全席宴迎你吗?还有,你上门带了什么,就这么空着手来吗?”
钟令仪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灵石,心里为震撼。钱佩在灵飞派上素来有小气财的名声,他和钟令仪一样是孤儿,世甚至比钟令仪还惨,父母早亡,兄弟妹俱无,世上一个亲人都没有,灵石都是自己一块一块辛辛苦苦赚来的,除了必须的丹药法,从来不舍得钱,如此明计较之人,竟然一给了她这么多的灵石,钟令仪好半天说不话来,只觉鼻发酸,清了清嗓说:“二师兄,太微虽然艰难,东挪西凑还能支应,也不知你攒了多少年才攒这些灵石,你还是拿回去吧——”
钱佩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是说要上门礼吗?”
钱佩在她脑袋上拍了一,骂:“你才被人夺舍了呢,好端端又咒我!”
钟令仪摇叹气说:“二师兄,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太微百废待兴,要用钱,一颗灵珠我都恨不得掰成两半。”
有了钟令仪拍卖祖上遗得来的这笔灵石,太微继续大兴土木,主殿很快粉刷一新,门窗也装上了,后院园也在建造中,每日都是新面貌,一切欣欣向荣,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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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令仪接过来,打开一看,满满都是灵石,掂了掂重量,不比她从天机阁带回来的轻,这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看着储袋问:“二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为了关键时候需要钱用的时候拿得来啊!”钱佩抬看着秋日晴朗湛蓝的天空,忽然说起往事,“你知我母亲怎么死的吗?我是遗腹,母亲被族人赶门,家产也被侵吞,母亲生我后,带着我辛苦度日,积劳成疾。我八岁那年冬天,母亲生了一场大病,我在医馆外面苦苦哀求了许久,一位老医师答应上门给我母亲看病,说普通药材药石罔效,得服用一叫红磷丹的丹药,或许有救。红磷丹八块灵石一颗,八块灵石当时对我来说,无异于天价,就因为拿不八块灵石,我母亲最后没熬过那个冬天,撒手而去。我在街上浪乞讨了
钟令仪嘴吧张张合合,小声说:“你拿错了吧?”
钱佩没好气说:“难我在你里,只是守财,只知,不知?那么多人千辛万苦地攒钱,你说是为了什么?”
钟令仪上打量着他,“二师兄,你不是被人夺舍了吧?”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了?当真叫她不适应!
钱佩瞟了她一,“你以为我是你吗,整天心大意,东西都会拿错!”
钱佩哼:“就知你要挑我的礼,幸亏我早有准备。”说着掏一个储袋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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